霍起当下受力后撤两步,胸腔晃荡,一口气憋在肺里,脸都红了,他抬头:“你干什么?”
莫逆仍不看他:“给你泻火。”
霍起重重咳嗽两声:“你确定你是在给我泻火?用这个力度?”
莫逆:“龙门派的道家养生法门,你要怀疑?”
霍起不说话了,这一个两个他都惹不起,堂堂京城少爷跟个孙子似的,他再受不了这气,回去把那炮友叫上,下山找地儿蹦迪了。
他人一走,整座吊脚楼恢复到原有的平静。
龙门派养生法门里,确实有莫逆刚那套动作,只不过用两分力就好了,而莫逆用了七分。
元鳕房间那个吊窗,正好可以看到院里,也就看到了莫逆对霍起出手。
自从被他知道她杀人,她就没心虚过,要是莫逆搞她,她会顺便也送他走,可她真舍不得,没眼睁睁看着他堕入鬼道,没感受一把他的体魄,她怎么能甘心。
本来她是打算观察他几天,看他要不要把这事捅出去,可他竟然把它咽进了肚子里,还是说,他在酝酿什么更残忍的手法来对付她?
照以前,她是最耐等的,她可以等得别人忍受不了这份煎熬,露出马脚来,可莫逆比她有耐心。
看着他不动声色,她得承认,她有一点着急。
着急到晚上睡不着了,悄悄潜进了他的房间。
莫逆睡眠浅,门开时他就醒了,不过没有马上回头,他不知道来人是谁,直到属于元鳕的独特的香味传过来,他敛紧了眉头。
元鳕把门关上,光着脚走到床边,停住,看着莫逆背对她侧卧:“我知道你醒了。”
莫逆转过身来,坐起来:“你想干什么?”
元鳕伸出手:“我冷。”
莫逆不管:“加一床被子就不冷了。”
元鳕爬上炕,往他怀里爬:“有人说,人体取暖最解寒了。”
莫逆看她上来,就要下去。
元鳕一把抓住他胳膊,人挤到他怀里,搂住他腰,搂得紧:“我真的冷,你摸,我没骗你。”
莫逆本来是要推开她的,可她身子真的冷的他都掀起一层寒颤,这个季节,她怎么能冰成这样?
他这么一想,就没拒绝她这动作。
元鳕得寸进尺,双腿也缠上他的,脸都埋进他胸膛:“你是出家人,你不能喜欢我,可我又不是,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莫逆抿紧唇,身体持续僵硬。
元鳕脸蹭蹭他胸膛:“你说我结婚了,那你知道我是被卖到霍家的吗?”
莫逆微怔。
元鳕眼泪都掉下来:“两万,两万块钱,我就值两万。你知道霍家燕西别墅吗?地窖里还有一个暗格,只有六平米,我被关在那里,每天就扔给我一盒他们吃剩的饭。”
“我每天要爬着走,要学狗叫,要被他的尿嗞一脸。他还专门给我买了一个盆,叫狗盆,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和尿和在一起,让我喝,我不喝就在我身上滴蜡,等滴满了,就把捻子插上去,然后在我身上点着,他跟他的朋友就看着我被烫得在地上打滚,笑。”
“他们还喜欢拍我裸照,或者半夜用狗链子拴上我,骑着哈雷在山道上遛我。”
“那一年,我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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