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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盈樽在洗手间开了水龙头,借着醉意,哭的泣不成声。 江月被余盈樽回拨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先是诧异了一下小姑娘在这个点还不睡觉,然后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资格说别人作息。 “我才看到手机,你有什么事情吗?”虽然竭力压制,但声音还是带了微弱的哭腔。 江月听出了小姑娘声音的不同、皱眉,“你爸爸误会我们了?挨训了?” “没…”余盈樽一手捂住耳机话筒,一手纸巾擤鼻涕。 那边明显不想说,江月也不好追问,“我没事…我就是想打过去而已。女孩子要早点睡觉,乖。”他确实只是害怕小姑娘被家长误会,想问候一下。 互道晚安的两个人都一夜无眠。 余盈樽凌晨回拨完电话就放下了手机,是第二天清早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强撑着起来做饭的时候才看见许声平的短信。 —考完试了,一起出来吃饭吗? —不了,我今天有点事。 —你什么时候忙完,晚饭也行。 在做早饭的余盈樽没及时回复,再看到手机时候已经被消息霸了小小的荧光屏。 —我明天就要回老家过年了,大概有一阵子回不来。 —或者再晚点也行,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樽樽? 最后余盈樽应了许声平的邀约,并把时间改在了中午。她天生肤白,通宵起来黑眼圈严重,嘴唇无色,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借用母亲化妆品画了个淡妆,粉底色号不适,但聊胜于无,豆沙色口红混正红色打了腮红跟口红,终于让气色看起来没那么惨淡。 父亲宿醉,还没起床。余盈樽蹑手蹑脚的收拾好东西,摆好早餐,留了纸条出门。前几天D市下了多年不遇的大雪,城市交通几乎瘫痪,才回暖几天,雪刚刚开始融化,就又飘起了雪花。 雪下得不大,在旧雪的基础上盖了一层新绒,余盈樽踩着雪裹紧了羽绒服。周末上午的商圈还没什么人,余盈樽被塞了一张传单,她下意识的回了声谢谢。 走出几步又折回,“你给我一沓吧,我帮你扔了。”对方显然没理解她的意思,余盈樽把围巾往下拉,露出嘴又清晰重复了一次,对方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口罩跟帽子间露出的眼睛,在看清余盈樽的脸以后,染了几分诡异的神色,还是分了半沓传单递到余盈樽手里。 许声平到的要早一点,捧了杯热饮独自坐在店里往窗外眺。他还太年轻,不知道怎么表达爱意,本来现世足够好,有足够长的时间的陪伴在喜欢的小姑娘身边,但是世事终无法尽如人愿。 再不擅长,也要好好告别。这是母亲在出门前的交代。 “我在国外,也会经常跟你联系的。” “要好好学习生活,少吃巧克力跟喝碳酸饮料。” …… “樽樽。” “你会有非常光明的未来。” 余盈樽戳着盘子里的蛋糕,听少年说离词,单单依靠点头的动作来表示回应。中国跟美国隔了十二个小时时差,这个时代大家依靠2G信号,交流工具还多用SMN,连QQ都还没有大规模占据市场。 在2017年说联系不上一个在国外的人,你完全可以当对方死了。但在2007年,这是现实。曾经余盈樽的祝词,被许声平强行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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