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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和柏文童立刻停下说话,顺着赵总的目光往前看。 谢衍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坐在他办公室门口的沙发上,旁边还放着一杯咖啡,已经喝了一半。 沈光落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泡的咖啡,早就凉了。 谢衍抬眼的瞬间,就对上了沈光落的目光,他站起身刚要开口说话,就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咳咳咳,我在等你,有点事要和你说。” 谢衍的话虽然是对着赵总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沈光落。 赵总也回头看了一眼沈光落,立刻机灵的反应过来:“行行,正好今晚我没事,我们一起吃个饭,有什么事都一起说了。” “那个大家一起,一起。”赵总说完还回头看了柏文童和沈光落一眼,示意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沈光落回绝的十分干脆。 赵总的脸一下就有些为难了,沈光落就笑着对赵总说:“赵总,刚刚我们在屋里说过的,我最近不能出去吃饭。” 赵总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回头看了一眼谢衍。 谢衍目光依旧看着沈光落,没有反对。 “那我也不去了,正好我送沈光落回家。”柏文童刚要回绝,谢衍就打断了他的话:“柏总,一起去,我正好也有事要和你说。” 柏文童看着谢衍,沉默着没有说话,谢衍也目光冷冽的望着柏文童。 气氛有些焦灼。 赵总看了两眼,连忙在中间打哈哈,他耷拉着柏文童的肩膀说:“一起去吧,正好你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小沈就让小陈送他回家。” 说着就强拉着柏文童走进电梯里。 赵总都这样说了,柏文童也不好意思不给他面子,只能默认了。 沈光落跟在他们身后走进电梯,谢衍最后一个走了进来。 沈光落站在电梯最里面的角落里,谢衍就站在他对面靠着墙壁,一直盯着沈光落看,几乎要将沈光落盯着冒烟。 沈光落感受到了他目光,没有回过头,目光也没有动一下,可是他还是察觉到了谢衍身上的异样。 谢衍的右手垂在身侧,手背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从头到尾谢衍的右手都没有动一下,还有他今天脸色很不好,即便是靠着墙壁还在不停的咳嗽。 在沈光落的记忆里,谢衍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 不会生病,不会难过,也不会伤心。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谢衍这副样子。 电梯到了负一楼,电梯门打开了,柏文童和赵总最先走了出去,谢衍这才收回在沈光落身上的目光,也走了出去。 那束目光离开后,沈光落才觉得自己能喘上一口气。 小陈已经开着车在大门处等着沈光落,沈光落挥了挥手对赵总和柏文童告别。 柏文童走上前,拍了拍沈光落的肩膀,说:“在家好好准备。” 沈光落对他笑着点了点头,回身坐进了车里,伸手拉上了保姆车的车门。 车门缓缓的关上,沈光落低垂着眼睛,依旧能感受到谢衍的目光。 他站在远处,目光随着车门的运动,一点点的被关在了外面。 剩下的日子,沈光落几乎都呆在家里,甚至连做饭用的蔬菜都是小陈从超市买了送到沈光落家里的。 柏文童闲的时候会主动给沈光落发微信,闲聊间问问沈光落准备的怎么样。 但柏文童大多数时间都很忙,两个人聊得时间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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