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车轮 (第1/1页)
两个车轮
竟会像极了她的噩梦。 在那样迷蒙蒙的光线里,有个高大身影猛地从窗户跳进来,他辗压到她身上把她压得密不透风,捂住她嘴不让她说一句话。那种光景,那个身影,还有每当她认真回想的时候,脑海中出现的那片混沌黑暗。 黑暗里的脚步像海浪一拍接一拍地涌过来,把整个世界折叠反转。黑暗里的眼睛带着狼一般的青光,扫过一户户人家,而后腾腾暴走,下了楼梯,终于还小楼一份安宁,可她身边却响起了浓重辛辣的喘息...... 是他,真的是他。 被突如其来的直觉吓一跳,妙言怔怔地看着跳窗而入的朴正昌,身体做不出一点反应。 他过来了,他搂住她了,他将她打竖抱起,放到沙发上了。 本来你关了门,我就要走,走到屋檐后发现你的窗没关,朴正昌坐下,顺势把人揽在腿上,发现她仍震惊得傻乎乎,他用长指绕了一圈她的长发,拉到鼻尖闻了闻,跟你再聊聊? 男人的眼神闪闪烁烁,如狼一般放着精光,直直迎向她一双迷茫如迷路的小鹿眼,看着看着,脸上就扬起了狩猎者遇见猎物似的欣喜。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由一个犀利的小野猫变成了一个小麋鹿,总之他的动作既顺理成章,又厚颜无耻。 一只不受任何阻挡的手从她睡衣下摆钻上来,握住她一团软绵,稍大力捏上一把,深入交流也没问题。他闲闲地说。 没有什么节目比深入交流更能填补深夜的空虚寂寞了。朴正昌一直都想做,但从没想过会真的做,当他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在她身上摸索,他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反应。 不料她这次根本不挣扎,牢牢坐在他大腿上。朴正昌把她两只软嫩如熟透蜜桃的乳房轮番蹂躏十几秒后,手就伸了出来。 怎么,从反抗变成了顺从?他把手搁在她大腿上。 妙言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朴正昌不假思索,我就在你面前,你说我是谁?反正不是你丈夫。 他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那么,我是谁?妙言又问。 又失忆?他用到又这个字。 我本来就失忆,妙言直觉原主的死和朴正昌脱不了关系,喃喃说,好像死了一次,但不知道被谁害死的,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迷惑着,一双大眼睛水雾雾的,仿佛随时会掉出眼泪珠子。朴正昌解她纽扣的手一顿,你说的食物中毒时候么? 你知道我的任何事。 看什么事。朴正昌将她那件睡衣拉到肩膀,从她两臂间滑下来。 这时妙言终于有了反应,伸手跟他抢了抢衣服,朴正昌把她睡衣往沙发后一抛,用两臂禁锢住她半裸的身体,往自己怀里靠,比如说,我就不知道你跟几个男人睡过觉。 我没......你放开,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妙言推他肩膀,手心甫一触到他肌肉传出的热量,又倏地缩回来。 你问,他的声音都糊了,是从她胸脯一条沟壕里发出的,我就这样回答,否则你不能问。 男人火热的唇舌带着细微的电流,从她胸前的大片敏感地带划过,妙言打了个寒战,正想推开他,他一口吮住了她的乳头,湿湿热热的,舌尖舔舐间还带着力气,妙言难以制止地自唇边溢出半句呻吟。 等等,等等......妙言咬咬牙就当被色狼非礼了,她开始问一个最重要的,我们,以前是不是做过? 朴正昌埋头在她胸前,低低地笑着:你真不记得了?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裤腰,想触摸她双腿之间的位置。妙言眼疾手快,双手提着裤子,不让碰。朴正昌的手又回到了上面,握住一团揉捏几下,而后趁她猝不及防,迅速将她放倒。 她的两条薄薄裤腿在他腿上被抽掉,变成两条白花花嫩笋一样的光腿。 妙言激动地喊两声,抬脚踢中他胸膛两下。痛倒不痛,这样忙中出乱的根本出不上力,只是她像个螳螂一样拼命蹬着腿也实在不方便,朴正昌索性截住她两只脚踝,舒筋运动似的往下拉直,而后他俯身压上她。 那张软沙发一下子变得逼仄,妙言的身子也一下子不能动弹,唯一能活动的一双手在挣扎几下后被他一手钳住,放在了她头顶。 不,有话好好说,朴大领!我还没问完。 好,朴正昌贴上她侧脸半蹭半吻,又挪到她耳边,将温热的双唇贴上她耳廓悄悄说,那我就告诉你,我们以前,差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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