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第2/2页)
了半天,打了个呵欠。戴廷恩看见,把纸团丢进垃圾桶,弯下腰亲亲她鬓角,睡吧,晚安。 这一宿,姜韵不停的做梦,梦到啥是想不起来了,只有醒的时候眼皮狂跳,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儿发生。正惊疑不定着,头顶落下只带有安抚意味的手,戴廷恩的声音里,带点儿刚睡醒的沙哑:做噩梦了? 好像是。姜韵翻过身,朝戴廷恩怀里拱了拱,你让我缓缓。 戴廷恩搂过姜韵,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姜韵慢慢的放松下来,她还急着上班,没再留多久,很快离开希尔顿,开始日常拔牙。下午的时候,姜韵把梦的事儿忘了个干净,面对正在接待的病患,怀疑地问:你之前没看过牙? 病患乖巧摇头,没有,最近后槽牙疼的太厉害,一个多月也不见好,我才过来检查。大夫,我是不是蛀牙了? 我先看看。姜韵:嘴再张大点儿。 吕小棉从旁边路过,看见姜韵在忙,下意识扫向病患的口腔,之后震惊地停下脚。另一只闲着的医生被吕小棉的表情逗到,也凑了过来,然后同样震惊 没过多久,同华总部的空闲医护们全都来了,并以此地为圆心合成半圈,兴致勃勃地盯着病患,小声的嘀嘀咕。 三十岁牙还没长全,我也是服气的。 我比较服气他的韧性,你说我肉眼都能看到他下一磨牙的神经了,要是我,估计会疼到脱发,他居然还能忍一个月。 你现在头发也不多。 咳,还有,他两颗上尖牙能合体成一颗,也挺奇特的。 难道不是一二三磨牙的三角形排列更有意思?我活了四十来年,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势 等到姜韵检查完,医护们才作鸟兽散。她仔细和病患说清楚治疗方案,还建议做正畸,病患同意了,虽然别人矫正只要两三年,他可能要说不好是多少年。 姜韵主攻根管牙髓,不管正畸,看过这病患极富挑战性的牙,突然萌生了点亮正畸技能的念头。正好晚上姜述回来了,两人去撸串,姜韵和姜述说了这事儿。 我没什么建议。姜述:不过你还有精力吗? 正畸和牙髓同属口腔科,但方向全然不同,从熟悉的牙髓转向正畸,姜韵要花费大量时间学习,她不觉得有问题,掰开筷子递给姜述,没事儿,只要姜院长以后肯让我上手就行。 水足饭饱,两人离开串店,刚出门,姜韵打了个喷嚏。姜述把他还没挂上脖子的围巾丢过去,姜韵溜溜儿地团到身上,颇有些感动:我 姜述帮姜韵理了下围巾,温和笑道:洗干净再还我。 姜韵:洗你脑袋! 话音落下,串店里突然起了阵骂声,两人回头,一只酒瓶笔直地朝门口飞来。姜韵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姜述比她反应快,扯着她转过身。啪嚓一声玻璃碎,被姜述扣进怀里的姜韵猛然抬头,看见他额角的血点子,手脚唰地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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