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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婚姻这件事上,实在很难以用法律的条条款款来约束父母对子女婚姻幸福的担忧之心。在处理离婚案时,只要当事人愿意,我们也会向他们父母了解情况,听取长辈的意见。 于是,当我向法官转述完和连美心的通话内容,她当即决定前往连美心家中,取一份连美心的询问笔录。 连恩的案子很特殊,他的知名度太高,一言一行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特别是本案极有可能驳回他的诉讼请求,所以我们必须办得滴水不漏,才能避免落人口实。 在院里的车辆驶向连美心位于半山别墅区的豪宅途中,我又情不自禁讲起了那通电话:“连恩的妈妈好像很生气,一直质问我连恩起诉离婚的具体原因。” “连恩妈妈不是说,金恺琛告诉她,她才知道连恩起诉离婚的吗?自己儿子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大的决定,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怨气。”法官接话道。 “或许她和我们的想法一样,因为连恩完全没有需要和金恺琛离婚的理由,认为他将婚姻当成儿戏,才会如此生气吧。”我盲目地猜测。 对此,法官却另有一番看法:“离婚不需要理由,他不想和金恺琛在一起,这就够了。需要理由的,是我们这些站在中立位置的执法人员,为了维护另一方当事人的利益和婚姻家庭和谐,不得已才向他索取事实依据。” 婚姻和恋爱截然不同,离婚与分手亦然。 恋爱中的两个人想要分开,只需要一方将另一方的所有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并狠下心不再见面,就能断得一干二净。而婚姻是责任,选择了被责任束缚的人,想要单方面从中解脱,绝不可能如同一句“离婚自由”轻描淡写,此时过往的爱情都会化为镣铐,牵绊住转身离开的脚步,未能握住钥匙的手,除了举刀将双腿斩断,别无他法。 这一刻,我不禁想起连恩疲惫的脸——如果他真的在婚姻中感到幸福,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吗? 带着疑惑,我在记录询问笔录的间隙,偷偷打量起连美心和连恩相似的五官。 这位母亲完全符合我心目中对“贵妇”形象的设想,保养得宜、衣着得体,若不是端着红茶杯的手不经意地流露出年岁的痕迹,乍看之下,很难相信她的孙子连喜已经八岁了。 自打我们进门,她都尽力保持着优雅的气度,可言语间,还是充斥着对连恩的抱怨:“要不是恺琛给我打电话,我还真不知道连恩居然要离婚。他们的关系在我看来可好了,恺琛清楚由于我是单身母亲,早年家里贫困,连恩不得不去做演员、模特什么的兼职挣钱,积累了不少怨气,成名后便对我爱答不理,所以恺琛总是替连恩尽孝道。你们说,要是恺琛不喜欢连恩,怎么会为我这个当妈的费心思?这房子从购置到装修,都是恺琛一手包办的,家里的保姆,也是恺琛聘请的。连恩起诉离婚,在我看来,就是忘恩负义、不知好歹。” 待连美心说完,法官又问:“你说金恺琛替连恩尽孝道,他经常到这里来看望你吗,是他独自一人,还是和连恩同行?” “恺琛工作很忙,几乎没时间专程到这边来看望我,但他时常派人送来衣、食、住、用、行方面的东西,让我这个独居的老太婆,至少不会觉得没人记挂着我。我见到恺琛,只有逢年过节他邀请我参加家庭聚会的时候,那种场合连恩会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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