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相公这样插 (第2/5页)
到满是水渍的腿心里,揉动着外阴缓解过于那股强烈的胀塞感,眼中泪水欲泣: “好舒服,好舒服的……嗯啊、相公……” 她没骗他,舒爽得感觉灵魂深处都开出了花来,两片柔软肥厚的大花唇被粗壮鸡巴肏翻了,露出嫣红娇嫩的软肉,他的黑毛剐蹭上来时简直令她想要尖叫。 还有那坚硬发黑的鸡巴根部,每次撞进小屄口时,都会带着两颗沉重有力量的肉囊对她的娇处进行无情的拍打,啪啪啪地,光听着都好色情。 “嗯嗯、喜欢被相公的大鸡巴肏……”姜觅被他搅干得身子发颤,眸子却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不放,口中喃喃着: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要相公这样插……” 小屄已被干得整个外翻了,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喷水,是以她能看清楚少年的肉茎是怎样一次次插进小洞洞里,能看清楚他们相连的下体是多么的淫靡不堪。 只有爱他,才会这样心甘情愿地被他使用,姜觅阖着眼眸躺在床上,心口和体内都是满满的幸福。 这段时日,沉浸在少年回应给她的感情和肉欲中,她的爱意在一日日地加深。 姜觅彻底沦陷于这场心动,甘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祭。 小屄像胖馒头一样鼓起来 四时交替,转眼已入夏。 梵城偏于三界一隅,消息闭塞,姜觅得知合欢宗被灭的消息时,已是惨案发生的半月后。 他也离家多日未归。 入夏,院中的槐花开了,一串串洁白柔软的小花缀满树枝。 风拂过时,偶尔有几朵零落在地面,树下的女子拧起眉头,望着刚收到的传讯符沉默了许久。 晏景予在讯符中让她不要担忧,说合欢宗的覆灭确实与化妖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没有确凿的证据。 再者,合欢宗虽是一个小门小派,却作恶多端,囚禁化妖、散修为炉鼎,堪称修真界一大毒瘤,就算是被化妖各族联合除去,各大宗门也不打算理会此事。 他这样说,姜觅心中的顾虑少了一些,她望着空寂寂的小院,又开始恼起离家二十日还未归的那人。 他要报弑母之仇,她自然不会阻拦,只是一走就杳无音信,纵使有一滴心头血做保障,她还是会担心的。 推开敞开的雕花木门,姜觅走进房内,纤指打开长盒的铜扣,里面赫然盛放着一件质地光滑细腻的大红嫁裙。 她视若珍宝般地将那件嫁衣从盒子里捧出,红底缎绣金纹,宽袖窄腰,袖口处滚着好看的花边。 嫁衣还未完工,她没选那些象征富贵华丽的孔雀、凤凰等绣样,而是在嫁衣上绣了一朵朵垂丝海棠。 缝制嫁衣是个细致活儿,刺绣更是费眼睛,从少年离开的那天算起,她已经绣了大半个月,海棠花却还是没绣好几朵。 他还没提亲,她就着手缝制嫁衣了,姜觅也羞于自己这种恨嫁的举止。 可祈灯节那天的昏礼给她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那新娘子的嫁衣如一团火,太过灼目,一路灼到了她的心底。 倚在窗边,借着尚好的天光,姜觅一针一线地仔细拿针绣着。 熬了两个时辰后,她感到眼累身乏,便放下针线趴在案上睡了过去。 又至晚乌西坠,黑暗的天幕渐渐垂落下来时,多日未归的少年一跨过门槛,一眼就看见了她。 她正伏案小憩,微弓的后背曲线美好婉约,案上,还有一件用几色视线绣了好看花样的红色衣裙。 这一幕静谧美好,美好得像是他与她之间隔了一层朦胧的夜雾。伏城犹坠梦中,每踏一步都觉得眼前所见不切实际。 这是他第一眼看见就放在了心尖上的姑娘,如今两情相悦,将嫁待娶,此生他再放不开手。 姜觅在他的怀中醒过来,手指戳了戳那张俊脸才确定此时不在梦中,睁着一双朦朦的睡眼咬上他的唇: “下次不许这样了,这些天你没有音讯,我真的很担心。” “想徒弟了?”伏城眼中笑意沉沉,长舌在她的小口里律动,有节奏地绕着她粉红的舌尖,画圈似的热烈舔吻。 这样调情的挑逗令姜觅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眉眼微醺,却忽地推开他,回头去看之前叠好的放在案上的嫁衣。 “我的……”案面空空如也,姜觅的脑子发懵,紧张开口:“我的东西呢?” 那可是她花了许多心血缝制的嫁衣,宝贝得害怕将衣料弄脏而不敢多碰一下,她从未如此珍惜过一件衣服,只因它有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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