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又被动 (第2/3页)
挣扎着要离开,她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在门外!她低声道:有人,飞坦!有人在外面。 我知道。他比佩拉知道的更早,可有什么关系,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事。 飞坦的手指借着湿润的淫液挤进穴肉,佩拉身子一抖,又羞又气。 别这样,飞坦,停下来。她摁住飞坦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羞耻感侵袭全身,她怕极了。 飞坦迫不及待享用这次主动的美味,他不会停止! 飞坦·博通!! 佩拉结了一个替身术,与飞坦拉开距离。她赤裸着身,站在衣架的位置气喘吁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她便是这点无法忍受。 变化在倏忽间,飞坦没有准备,怀中的柔软肉体忽然成了衣架,他甩开衣架,忍着怒气,平静道:过来。 他想,若她听话这事就翻过去了。为何,晚会后她变了,以前她那么乖顺,那晚,她看到了谁? 飞坦对佩拉的威慑力还在,她垂着头向飞坦走去。被飞坦一把捞进怀中,她趴在他肩膀,试探道:还是别这样吧。 我允许了吗。飞坦火气降了几分,但并不打算如她的意思,他抱着佩拉在床边坐下。 佩拉神经紧绷,蓝色水眸慌乱转圈,劝说飞坦:飞坦,肚子疼,别 飞坦没好气嗤了一声,将她翻了个身,趴在他腿上。 忍着! 赤裸的身子在他怀中,他可没心思想别的事。挺翘的臀肉在他眼底招摇,他更忍不了。 啪 大掌拍了拍佩拉圆润的屁股。 不听话,该打。责备的声音隐隐带了笑意,倏忽间又隐去笑意,极为正经。 第一掌毫不留情,白嫩的臀肉上留了一个红色掌印,一瞬的痛感让佩拉直接飙泪。 她最怕痛了,那家伙!那家伙竟然还这样!明面上,她肚子还痛着呢,他怎么这样! 好痛,你、你 她很想骂一骂,可是又不敢。刚才的反抗似乎已经到了飞坦忍耐的极限,她也是第一次对他以忍术抗拒。 痛?看到红印时飞坦略略后悔,他覆上印记,大掌压着臀肉揉搓起来,听话一点。 臀肉手感极佳,一推一压,彷佛将手掌吸住。他抓着臀肉捏了捏,感叹她身体的滋味简直对极他的口味。 揉捏的动作随着时间变了味,臀肉上的痛意还在,合着抓捏,带了一股奇怪的舒适与快感。佩拉花穴的淫水不停,她察觉自己腿间已经湿透,粘腻的淫水缓慢留下。 好多。飞坦手掌自背后探进蜜穴,被水量惊讶,脱口而出。他扭过头,佩拉头埋进床铺中,一言不发,红润的耳朵和颈部暴露了女子的羞意。 修长的手指摸到穴口,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啊唔佩拉死死咬唇,手指抓着床单泄出淫叫。 刚进入就被壁肉夹紧,手指如浸泡在温泉中,暖呼呼吹起毛孔。他几乎感受到自毛孔逆流而上的淫水钻进他身体,全身热起,额间都出了汗。小腹下的肉柱将裤子顶得高耸,裤布被渗出的精水濡湿。他压下那火热的欲望,手指在穴肉内胡乱勾画,磨着壁肉激出更多淫水。 趴在床上的佩拉叫苦不迭,穴内的手指完全没有章法,一处未摸几下又换了位置,让她升到半空中的酥麻快感停了下来,没个宣泄出口。她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让壁肉去蹭蹭手指。 刚一动作,被飞坦大力分开双腿,她忍着吊在半空的痒意难受地紧抓床单,屁股摆起来蹭弄。 要粗粗的进来嗯啊佩拉抛却脸面,声若蚊蝇。粗粗的肉棒才可以熨平所有痒意。 什么? 飞坦一手急匆匆解开下衣,露出狰狞的肉柱,嘴上气定神闲般反问。 脸埋进床铺的佩拉如何知道他的急迫,听到他那冷静的语气登时觉得自己没了主动权,撕皮脸皮道:唔要粗粗的肉棒肏进来 噗叽! 飞坦快速抽出手指,抱起佩拉,握着粗大的肉柱插进丰沛淫水的花穴中,淫水太多,动作直接带出淫靡声音。 紧致的壁肉被肉柱破开,爽得佩拉后脑发麻,她背靠飞坦胸膛坐在肉柱上,粗长的肉柱肏得极深,几乎要顶破花心,她不停喘息低吟。肉柱的主人在进入时就泄出闷哼,密密匝匝的壁肉蠕动着挤压、厮磨,酥爽得肉柱抖了又抖。 胯下顶弄着蜜穴,飞坦的手掌自佩拉腋下伸出,揉着沉甸甸的乳肉,手指刚搓弄到乳珠,蜜穴又一用力夹弄,他仰头长喘一声,贴着佩拉发红的耳垂,低声道:小穴吃得好开心,馋水都滴到我腿上了。 啊哈坏人呜佩拉头靠飞坦肩膀,水目瞪了他一眼,全无戾气,只看到陷入情欲的娇气。 飞坦舔舔唇,想到前几日得知的诀窍。手指移到交合的位置,寻到早已经充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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