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世界七、表叔,不可以色色! (4) (第2/2页)
樣,賀致理都不會傷害她、更不會做出讓她難過的事。 清鶴仙祖這回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只是好一會兒才說道:「他認為我不該在這裡。」 「哪有什麼該不該的?」葛容雅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問:「你能與他說話?」 清鶴仙祖有些不情願地點頭。 其實他想說,就是他這無法干涉這個世界的「靈魂體」要借給賀致理也是可以的。 誰讓他修為萬年,幾乎無所不能? 這句話不是驕傲自滿的詞句,而是個客觀的表述語。 葛容雅雖然自始至終都將每個世界的人當成賀致理看待,但這回卻也因清鶴仙祖那幽怨的神情而產生些不忍的情緒,只是在轉瞬間她便又忽地恢復了清明,道:「就算你們在我面前一道出現,我也會認為你們都是賀致理、都是同一個人。」 清鶴仙祖說不上自己是失望還是什麼情緒,但卻有一股異樣的滿足從心頭竄出。 他強行跟著葛容雅來到這個世界的過程就已經切實地體驗了一切,也接受了自己只是某隻狗不對,是某個人臆想出來的幻覺。 雖然他修道、不修佛,但不都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嗎?他生於狗子的腦海當中,就是腦海裡的一道念頭,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而且「身為」一道念頭、的確如露亦如電,而葛容雅自始至終都能看清楚那道意念、那道臆想的源頭而不迷失其中,那不是自己該慶幸的事嗎? 無論如何,他都希望她好。 葛容雅見清鶴仙祖不說話,又是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道:「你想想,只要你或者你們一直存在在他的腦海裡,那不就是每回我與致理約會的時候,也都與你們約會嗎?」 雖然感受不到葛容雅手掌的觸感,但清鶴仙祖依然很滿足,又道:「我明白了。」她的話對他而言並不具有說服力,卻也給他指出一條明確的思路只要他能夠戰勝其他「角色」,成為賀致理腦海中的唯一一個存在,那麼他就有機會永遠占有雅雅 葛容雅暗暗抽了抽嘴角,在心裡頭罵道他死性不改,卻也由著他去。 呵,她剛才可詐出來了。從清鶴仙祖的反映與回答當中,葛容雅能夠確定賀致理現在穩坐王位,根本無須擔心其他「人」篡位意即她家狗子完全沒有精神分裂的風險。 既然如此,她也不用顧慮太多,直接把李鶴之拿下就是。 「清鶴,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的。」葛容雅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意,言語間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思:「為了你們好,不能干擾我,知道嗎?」 清鶴仙祖哪裡知道葛容雅的心肝早都黑了?見狀也是乖乖地點頭,一面想著葛容雅跟自己在一起時都是舒服得閉上眼睛,哪會知道自己在不在呢? 葛容雅暗抽嘴角,也是不想理他了,卻在想要做些什麼時聽到房間的敲門聲,李鶴之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容雅,該吃飯了。」 作者偷偷說:這個世界打算讓表叔多占點便宜,不過因為作者本人是預估廢,所以到底會多便宜也不知道(咦?) 李鶴之:我準備好了。(已齋戒沐浴準備開葷) 葛容雅:我好像變成祭祀用的三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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