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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辞顺从地张开嘴,放任我对他胡闹。 许辞安抚性地捏了捏我的后颈,问我:“余先生呢?我还特地做了他的份呢。” 余培明啊。 每年的清明余培明都会玩失踪,我也懒得过问他到底去做了什么,还美名其曰我这是尊重他的隐私。 许辞去找自己的雨伞:“不行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别让他呆在外面了。” 我懒懒地应了一声,转身往余培明的书房走:“我去看看他有没有留字条。” 余培明的书房很干静,只有书桌上非常混乱,简直就是个车祸现场,我抱开他随意堆起来的一摞摞的书,终于在最下面发现一张绿底烫金的彩笺,我心里失笑,心想余培明居然还有这么少女的一面,不知是写给哪位佳人的,说不定我还能帮他一把。 这么想着我就打开了那封彩笺: 年年清明,今又清明。 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丁,为清明,时万物皆洁齐而清明,盖时当气清景明,万物皆显。 春寒料峭,春风何殇,桃花为酿,白玉作觞,举樽空对月,谁人下瑶台。 想醉一场,怎么就那么难呢? 明明当年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你的酒窝,我就彻夜不醒。 我翻过山峰,渡过湖海,躲得过灯谜纸醉,穿得过人声鼎沸,却走不过终可罗雀的朱门。 我心有幽兰,幽兰隔山海,壁立千仞不可平。 你的声音散落在山水之间,硝烟已冷,风已走远;你的容颜埋进了寂寞岁月,热血依旧温暖着画卷。 在斑驳的栏杆之上,在光影的虚无界限之间,你的姓名穿□□我不休不眠的钟点。 梦里不知身是客,执笔绘尽忘川河。 你说要画一幅叫做家的画,灯影如豆,烟花景凉,我等花开又一年,你却把自己擦掉了。 我熬过最寒冷的一个盛夏,单枪匹马,与马成家。 跑过光川,你亲手种的花还在开,斑驳陆离。 愿有岁月可回首。 若你碑文太冷,我可拥坟为你诗酒话年华。 若余生也可以,请你指教了。 故友余培明 敬上 我把彩笺小心地折好又放回原处,把那两摞书抱回原处。 许辞还在找家里剩下的一把伞,我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头顶上吻了吻。 许辞侧过头,他抬手摸摸我的脸问我:“阿天,你怎么了?” 我抱住他,他的身体温暖,带着我熟悉的气息,填补着我内心的空缺的那一块,我满足地叹了口气:“许辞。” 许辞有些奇怪,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腹摸了摸:“怎么了?要做吗?” 我笑着摇头:“就抱一会儿就好。” 许辞安静地让我抱着他,过了一会儿问我:“我们不去找余先生了吗?” 我摇头。 许辞又问:“真的不做吗?” “……”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鬼,怎么发不出去= = ☆、幽径树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许辞的肌肉崩得非常紧,我能感觉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哪怕隔着衣服,那种异样的共鸣感让我涌出一种莫名的兴奋来,那种对力量与生俱来的臣服和渴望,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抓住许辞的领口,强迫他低下头来,许辞被我拽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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