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珮好奇之,每日立在船头观瞧。一颗伶俐的头向左,又向右,神情专注。 兴周觉得有趣,用墨笔写了小影,夹在报平安的途书里,寄给王家。 船上冷湿,阿珮夜寝时,仍是脱得光光,且不加衾。 兴周早就听闻她有裸袒的爱好,没想到是真的,担心她受凉,同英霞等商议。 英霞道:“县主此事上尤其执拗。郎君既是关怀,加升室温吧。” 夜来阿珮又当着夫君面袒露玉体。 兴周不由得想起初恋女郎矜持,脱一只舄也要哄好久,但终久得了手,阿珮虽豪放,却许看不许碰。摸一下,亲一下,必利爪报之,挠得他满脸花。 他顶着一脸闺房秘制的爪痕待人接物,殊坦坦。群小不禁窃议,司马大郎这么快就妇唱夫随地乱了神经,甚至怀疑王邯投毒相害。 兴周自己是烦恼的,屡屡向阿珮兜售裆中宝器,皆不获识,开始琢磨另辟蹊径。想到船中尚有几坛扬州来的吴沟泉。 阿珮是个享乐主义者,爱美好之物。所以,卧榻上多出一个美男子,她也接纳,并未一脚踢飞。若以美酒哄她沉醉,不能反抗,或可以从容开启她混沌的情蒙。 于是晚膳时,案上多了一盏琥珀浓酒。 阿珮闻得芳冽气,拿起舔了一口,蹙眉,放到一边。 兴周不禁失望。 片刻,她又拿起盏,小口啜饮,见底后,将盏咣地置于他面前,黑目瞋瞋,意思是还要。 谁可与亲 架上八哥忽大叫,“天乎!天乎!” 兴周赤膊过来,摘下它,交与门外小婢。回至榻边,摸摸阿珮的鬓发,“为夫这就服侍娘子。” 阿珮侧首咬他手。 兴周恐抽手会令她磕到牙齿,由她咬住食指。酒意深沉,她不剩几分力气,更像是衔。 檀口香濡,令人遐想。 俯身欲吻,她双目忽地翻白,似两颗圆澄澄的雪球,掩映发丝间,青灯幽焰下观瞧,惨白瘆人,太不旖旎。 窗外八哥犹在悲叹,“天乎!天乎!” 兴周一拧阿珮鼻头,“一会儿教你乐也乐也。”转攻她的胴体。 阿珮体形修长,但一向贪吃好睡,养得腰身浑圆,肚皮微鼓,满凝香腻的女脂,双乳危危隆起,令人想象巫山之峰巅。 兴周用一双控弓勒马,裹着薄茧的大手,轻柔不失力道地摩挲她的全身,间或吻之。待她一身肌肤呈樱粉色,体温升腾,花心垂露,再看她头目,仍是一双雪球圆澄澄。 他的阳具紫胀多时,硬得发痛,不得不撸一发。 阿珮听到他哼喘,缓缓转出黑瞳仁,偷觑他。见他将黏腻腻阳精都射到自己肚皮上,不禁勃然大怒。 兴周情急之下,将食指插入她的花心。 阿珮顿感充实,适才莫名的焦渴一扫而光,紧紧噙住他,花径一缩一缩地吮。她眨眨长睫,不明白所以然。 兴周轻轻抽动手指,见她颜色舒霁,泉露欣涌,又入一指,顽皮地搅动。 嗯—— 阿珮半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哼,酒意上来,两颊泛起火烧云,陶然睡去。 待她泄了身,兴周覆身上来,抱住她亲吻,肢体交缠,肌肤厮磨。阿珮体酥,摸不到骨头,令他如卧云端,少时也泄了身。 天明醒来,阿珮花心痒,自己动手挠,不得其法,又累,只得推醒他。 兴周朦胧启眸,见阿珮裸身跪于身侧,双乳娇颤,脂肌雪凝,黑巨的瞳仁水盈盈,不复平素冷漠,望着他,像看一条烤羔羊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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