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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再张嘴,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企图减少痛楚,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他只有越来越痛苦而已。 他好难受。 「阿嬷……秦艳磊……」他嗓子干得难受,张嘴说话就像把伤口活活扯裂一样的疼,可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他,总会忍不住喊出他在意的人。 「欸,大哥,他状况好像不太对劲吶。」有名绑匪喝完了罐啤酒,扔空罐时,看了眼缩在墙角的顾恒,脸色惨白,神情痛苦,额头上满是冷汗,连忙上前查看。「他好像生病了耶。」 「什么病?艾滋病喔?」年纪最大的绑匪突然喊了这一句,把上前查看顾恒状况的人吓退了。 「不会吧?」他完全拿不定主意。「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放着他不管会不会死啊?」 他现在可是价值五亿的男人啊,在那之前不能出意外的。 「不然打电话给老板好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担不起。」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提议的绑匪立刻拨电话给主谋,跟他说明顾恒的情况。 「蠢猪,怎么顾的?」对方直接飙骂,后面还有一连串难听的批评。「既然病了,不会去买药吗?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不知道要买什么药,而且没钱。」 「钱钱钱,你们满脑子只有钱!」主谋又被气出一堆脏话。「等我,我马上到。」 大约四十几分钟后,主谋载着眼罩,一身西装出现在废弃又幽暗的三合院里。他带了消炎药过来。 「喂他吃下去。」主谋把药片递给离他最近的绑匪。「拿去啊,愣着干嘛?」 收到命令的绑匪不得已,只好掀起衣服,隔着布料把药片塞进顾恒嘴里,没有矿泉水,只好灌他喝绿茶。 「咳咳──」顾恒呛到了,咳得厉害,原本苍白的脸都咳红了,但是没把药片吐出来,确定有服下去。 主谋又扔了两排消炎药片过来。「一天一颗。把人给我照顾好了,我拿不到钱,你们一毛也拿不到。」 「知道了。」绑匪恹恹地说。 「拿去,以后事情自己解决,别动不动就打电话给我。」主谋拿出一沓钞票给绑匪们。 「谢谢老板。」绑匪兴高采烈地把钱收了下来。「时间不早了,老板早点回去休息吧。」 主谋不悦地哼了声,本来想走,还是折到顾恒面前,用脚尖踮高他的脸。 「撑着点,要死回去死,最好死在秦艳磊面前。」主谋嫌恶地拿顾恒的衣服抹了两下脚,一转身,脚才跨出去,还没踩到地板,就见数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本来还在数钱的绑匪,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起来,就这样定格在脸上,错愕地看着这些举枪的警察们。 「把手举起来放在头上,蹲下去!」指挥的警察大声斥喝,绑匪只能乖乖听话,一脸生无可恋地蹲到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惨了……这下死定了……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这些条子是怎么回事?」 「安静!」 警察正想安排人为绑匪上拷,秦艳磊却早一步冲了出来,完全没等警察通知情况排除再进现场。一进来就是查看顾恒的下落。 「顾恒!」秦艳磊一看到缩在墙角,疼痛万分的顾恒,双眼都要瞪穿了,难受的要死,像有人当胸给了他一拳,还往死里打。「宝贝,我来了,别怕,我带你去看医生,不会有事的。」 他蹲到顾恒面前,才把手托到他的脖子下,稍稍移动了他一点点,顾恒就痛得受不了,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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