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旧夏 (第2/2页)
那副青雉单薄的身体里,心跳搏动的起伏。 千禾继续说:特别难受,真的,做梦都梦见你不要我,这里喘不上气,就跟要死了一样。 初语顿时抽出手捂住他的嘴,忌讳极了,连连斥他:你又胡说!顾千禾,你再说那个字,我就不理你了! 顾千禾知道,由于初语身体的缘故,他们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忌讳这些不吉利的字眼。 他赶忙认错,握着初语的手,用牙尖咬她的嫩白的小手腕,跟小狗磨牙似的,含糊不清地说:那你答应我,别和他们玩儿了,隔壁的胖胖,对街的小凯,还有你们班的班长。 初语是个自小就有主意的人,她不肯答应,把脚踩在千禾脚背上点了点,跟他说:难道正常说话还不行么?你太霸道了,我讨厌你这样。 说完她就要把胳膊从千禾的桎梏下抽回来,千禾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急急亲了几口,翻身压在初语身上。 霎时间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是在干嘛。 初语耳热了一阵,伸手推他,声音低弱:你压在我身上干嘛? 窗外月色融恰,落在窗边,婆娑斑驳的光影中蕴着点点温存。 顾千禾望着初语夜色中莹白的小脸蛋,磕磕巴巴闹了个大红脸,最后索性耍起无赖,把脸埋在初语颈窝里,闷闷说:我见我爸就这样,把那小狐狸精压在身子下头。 初语愣住了,抓着千禾的胳膊问:诶?为什么呀?你爸也打那个小阿姨么? 千禾在初语颈窝里蹭了蹭,说:不知道,好像是,那女的总是哭,又哭又叫。 啊?初语呆住了,久久才回过神,摸摸千禾的脑袋:那也太可怕了······是不是和打你一样,拿皮带棍子打的呀? 千禾闷得难受,又张嘴咬初语颈间的细肉,不是,他就这样压着,然后······ 然后千禾用下身顶了初语几下,说:就这样。 初语感觉小腹都被千禾撞得酸麻起来,恍惚了一瞬,又回过神来说:不疼呀。 倒是千禾虎牙牙尖咬得她疼死了。 千禾觉得下身的部位胀胀的,俯起身又顶了初语几下,望着她的眼睛发呆,你怎么不哭也不叫? 黑暗中初语的眼睛澄净而湛亮,仿佛浸润在夜色中,清柔得不像话,因为我不疼啊。 过了半晌,顾千禾有些心绪不定地从初语身上翻下来,坐起喘息许久,低低地说:我去尿尿。 初语的卧室单独配了个卫生间,千禾轻悄悄地走进去,又低头闷闷地出来。 他在初语身边躺下,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侧。 初语和他说:晚安阿仔。 很久很久过去,初语正昏昏沉沉一路坠至梦乡时,听见千禾用委屈不堪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初语,我唧唧坏了。 初语从睡意中竭力扯出一丝清明,握着他的手,那明天去诊所看看吧。 千禾不说话,把脸埋在初语发间,闻她身上隐淡馨甜的香气,也就这般混沌入梦去了。 这几天入v,下章开始炖肉了 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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