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宮真紅 (第2/2页)
那張皎潔無瑕的睡顔上,默默計算少女睡眠時間,貼心地掩上房門,去為其準備醒後的餐點。 臨行前還不忘叮囑女傭,要盡心看守,不准讓哪怕一個蒼蠅進去打擾小姐休息。 * 然而結果怕是要讓女僕失望了。 她千防萬防的真紅小姐的閨房,最終還是讓人侵入了。 真紅是從慾望中蘇醒的。 不知被誰拉起的窗簾,將少女的房間與外界隔開,昏暗朦朧的視綫還未清明,口中就已經難耐地露出渴望的呻吟。 在睡夢中就已經撲倒在她身上的雄獅,在頸處一直舔弄,濕潤舌尖不停舔弄着人類的細嫩白皙的皮膚,直到人類少女被反復舔舐的發紅,周身動情地冒出細細的薄汗,才依依不捨的饒過這過於敏感的地帶,輾轉向下開拓起戰場。 印入眼簾的褐色腦袋,正趴在起伏的胸前,宛如品嘗着美味般吸吮着生澀的乳肉,略有些尖鋭的牙齒細細磨研,頗有些要拆骨入腹的可怖感。 真紅被如此羞恥地折磨着,幾乎忍不住想要蜷起自己宛如紅蝦的身軀,然而毫無知覺的一隻大腿卻被未露出形貌的褐發少年只手掌握,以一種令她也不得不承認,極具柔軟性的誇張姿勢架在他的肩上。 宛如素食動物在肉食者面前,她毫無抵抗地露出自己柔軟而毫無遮擋的腹部,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被摺疊過度的大腿被迫抵在兩人間,沉重地壓在自己身上。 特別是在察覺到少年將自己的體重施加在她身上,還渾然不知的時候,真紅終於找回了些許清醒的神智,毫不留情的騰出手拉扯那隻野獸般的少年的頭髮。 清,你弄疼我了。 褐發少年擡起頭,尚未收回的舌尖上還掛着晶瑩垂絲的液體,與夢中飢不擇食的獅子重合在了一起,濕漉漉的目光滿是委屈。 真紅小姐,你終於醒了 說着,他也收回了力道,卻沒放開她的腿,而是由肩上放在臂彎上,安撫一般地輕輕揉捏着。 清用着那幾乎會被人錯認為少女的秀氣面容,可憐兮兮地用頭顱磨蹭着她的腿。 真紅小姐,對不起,但是小姐身上的味道好香 我實在受不了,才沒控制住力道。 即使雙腿毫無感知,可是就這麽被他這麽挨挨蹭蹭,真紅也有些受不了了。 在睡夢中積累的情慾在深處發燙糾結,仿彿在彰顯着存在感一般灼熱着某處的芯。 香甜的氣味自少女體內瀰漫開來,催情一般地充滿整個室內。 清俯下身,再次嗅了嗅,眸中的顔色加深,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上那再次覆上薄汗的皮膚,宛如銜着一塊鮮嫩多汁的肉,卻因為沒有主人的允許,而不敢輕易吞入腹中。 真紅再次推開了他,卻不是為了拒絶。 尊貴的小姐高昂起下巴,對她的裙下之臣命令道。將你的衣服,一件不剩的脫掉。 居然讓我全身赤裸,自己卻衣衫整潔,實在不敬。 少年漂亮的眼眸一亮,獵豹一般彈起,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衣服褪下,與角落扯爛的洋服扔在了一起,然後又快速回到了床上,將少女整個壓在了身下。 與外表不同,極具壓迫感的身體幾乎看不出是一位少年應有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真紅不由屏住了呼吸,內心卻有些慶幸起來,幸好自己雙腿不便,不然她怕是會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想逃離躲避。 被屬於少年特有的清爽的味道籠罩,她故作鎮定地問他:你剛纔做到那一步了? 被她馴養的狼犬對男女間的情事並不熟練,知曉主人身嬌體弱的他,並不能敏鋭感知對象的情態,在無人主掌的情況下,只會盲目將人從頭到尾、裏裏外外、一寸不落的舔舐,竭盡全力去取悅這個對他而言充滿謎團的身軀。 甚至有時,在她姍姍醒來后,少年還會執着的埋首在她的雙腿間,用脣舌不懈地玩弄敏感腫脹的核與那過於狹窄的濕滑甬道。 即使後者義正言辭地說並不是玩弄,而是在為嬌弱的真紅小姐做足應有的前戲,而不至於撕裂受傷,完好無損的承受自己的慾望。 雖然他回答的時候一副天然純真的模樣,可真紅總覺得,她家這隻狼犬就是故意以下犯上,想看主人突破心理防綫羞恥哭求的可憐又放浪形骸的模樣。 清并不知曉自家小姐對他的惡意揣測,不然又會不厭其煩的為自己辯駁,以洗清自己的污名。 褐色頭髮的少年用一種濕潤而渴望的眼神凝視她,夾雜着曖昧喘息,拾起那柔軟的手撫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輕輕訴說着自己的渴求。 真紅小姐,可以先幫幫我嗎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伴隨着隱忍的話語,真紅的手被牽引到了同樣滾燙,或者說要更加灼熱的真切的慾望之上。 與秀氣的臉並不相稱,清有着過分驚人的本錢,幾乎一隻手握不住的巨物在觸碰到時,仿彿活物般在掌心猛地跳動,即使不去看,也能想象得到那猙獰的可怖。 她的手下意識地去勾勒頂部可怕的棱角,腦海中再一次冒出了困惑許久的念頭。 人類的生殖器,真的能長成這樣誇張可怕的模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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