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天应,叫地地灵 (第1/2页)
叫天天应,叫地地灵
连松鼠都抢了你好不容易摘到的果子向前跑去,你跟着它来到一五指形状的山下,顺着地上的松鼠脚印看到半埋在枯叶之中的果子,你无奈的摇摇头,提起僧袍走了过去。 你弯腰拂去果子周边的枯叶,恰好此时云散日耀,金色光芒撒在那从枯叶中显现出的俊美无双的面容之上。你当下大惊,跌坐在一旁。 那颗耀目的头颅倒是动了动,抖下漱漱尘土。灿目的金色发丝如小溪般从周身显现出来。 见此人还活着,你舒了一口气,伸出如玉般的指尖轻柔的为他拭去眼睫之上的泥土施主怎会在此 那金睫抖动几下后缓缓睁开,你直直撞进那双璨目金瞳之中,两两相顾都愣怔了一下,还是他先反应过来咧着嘴笑了笑,嘴角尖利的獠牙无一遗漏的落入你眼中师父 是菩萨叫我拜你为师的 你依着他的指挥为他揭去佛祖的符咒,脚下的大山剧烈颤动,在你坠落之时被一道炙热的躯体挟住飞向远处。 你看着那光裸着精壮的后背在湖中烦躁甩着猴尾和金色长发的他,暗暗叹息一声唤他过来。 这连自己长发都弄不明白的徒弟真的是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吗? 不成想他竟裸着全身,晃着身下那条大咧咧的向你迎面走来,你侧过升温的脸颊让他穿好衣服再过来。 他似乎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却还是穿上你换洗的衣服乖巧的呲着牙蹲在你的面前伸手用尖长的指甲戳向你发红的耳垂,疑惑的开口道都是男人,师父怎生的这般俊丽 你并不是男人,这是你师父也知道的秘密。 出家人不打诳语,所以你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让他转过身去为他用藤蔓束起一头金丝。 他临水自照,满意的一甩金色辫子,扛起你的行李在前带路。 你觉得有些好笑,总觉得不是收了一个徒弟,反而像是养了一威风凛凛的忠犬。 你有些烦恼的看着眼前高悬窄桥下的激流,一时间进退两难只得唤着你那已经走到桥中的徒弟。 悟空!为师过不去。 他呲牙一乐,说这有何难,直接将你扛在肩头牵着白马雄邹邹气昂昂的走了过去,活像一个刚强娶了娇妻的山大王。 你觉得应该委婉的跟自己的徒弟讲一讲,让他下次碰见这事用背的。 天色微暗,你们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周身的树丛却是有狂风窜起,这股动静分明是那只巨虎的。 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你的徒弟扭了扭脖子,轻蔑的嗤笑一声,残虐煞气瞬间倾泻而出,那铺天盖地的威压让你心头微窒。他手中一物兀的暴长将这周身微暗天色映的明亮区区蝼蚁,敢在你孙爷爷面前现身 只是一棒,那几人高的巨虎就轰然倒地,他甩手将金箍棒收起,沾着兽血的脸庞妖邪无比,那双灿目金眸幽亮的吓人,嘴角勾着肆意张狂的笑意师父莫怕,有徒儿在师父定然不会损伤分毫 你微怔,却还是抬手为他拭去脸上猩红。 他不适应的抬手蹭了蹭被你擦拭过的脸颊,咧着牙让你上马尽快找到农家落脚。 分界线 怕什么!你小时候上山打柴,我还见过你嘞你的徒弟抱着你长腿一迈跨过栅栏,不耐烦的对着身侧那个颤颤巍巍看着他的耄耋之年的老人说道。 你心底有几分喟叹,那百年时光你这徒弟独自熬过,竟连那一面之缘的小孩也还记得。你竟是生出几分心软。 寒夜凌冽,窗外狂风大作,你用着那豆子大的烛光,拈针为他缝着虎皮裙。 他好奇的扯过你手中的虎皮挑眉问道师父这是在做什么 天冷了,为你缝件虎皮裙避寒你无奈的扯回衣服答道。 他嘴角愉悦高高的勾起,那双金色眸子亮的吓人,将你手中的虎皮又一次扯过观看倒是第一次有人给俺老孙做衣服 嘶!你痛呼一声,指尖因他鲁莽的扯动被尖针刺破,颗颗红珠从白玉般的指尖滚落。 他有些无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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