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没人要你,我要。 (第1/2页)
12.没人要你,我要。
到了家,顾延跟何冰说:去洗个澡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何冰正蹲下身解鞋带,听到顾延的话,动作一顿。 顾延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头:瞎琢磨什么呢。 没何冰问:我换上你的衣服穿吗? 顾延默了下,说:我去买,你进屋等我。 何冰说好。 顾延出门后,何冰没再往屋子里面走,脱了鞋光脚站在门口,打量眼前这个陌生环境。 顾延的家不算宽敞,标准的一室一厅。家具大多是木质的,地板也是木质,屋子里的主色调就是深褐色,给人一种很陈旧很老派的感觉。收拾的还算干净。 何冰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他。 没过多久,顾延回来了。他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何冰,我买了些洗漱用品回来,没买到睡衣,你一会儿穿我的衣服吧。 何冰点了点头,拎着那袋东西进卫生间了。 她把袋子放在洗手池的台子上,把里面东西一一拿出来。 洗发水,沐浴露,拖鞋,毛巾里面没有安全套。 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何冰把拖鞋穿上,衣服脱下来,在花洒下面简单冲了个澡。 洗好后,何冰把内衣内裤穿好,湿衣服手洗完挂在晾衣杆上面,拿了件顾延的黑色T恤套在身上,从卫生间出来。 卧室房门是关着的,何冰过去敲门。 方便我进去吗? 没人应声。 何冰继续敲门,顾延。 等会儿。门里面的人说。 那我在门口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了叫我。 过了好几分钟,门也没有被打开的意思,何冰等的百无聊赖,敲门催他:顾延你快点儿,我过来拿被子。我去沙发上睡,不缠着你。 一阵细碎的声响后,门被打开,顾延面无表情地看何冰一眼,让出地方让她进来。 何冰走进去隐约闻到股药味,她见顾延还穿着外套,问:你还要出门吗? 顾延摇头:不出去了。 那你怎么还穿着外套?何冰说:你衣服也被雨淋湿了,一直穿着湿衣服不难受吗? 顾延坐在床上,抬头看了眼何冰,把枕头扔给她一个:你先过去睡吧。 何冰见他跟个守身如玉的黄花大闺女似的,又把枕头丢回他身上:干嘛这么防着我?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脱啊,何冰着急,气势汹汹过去扒他外套:你个大男人,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拉扯间,何冰下意识攥紧他的手臂,顾延重重地闷哼一声。何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顾延搂住她的腰把她反压在床上。 痛意,烦躁情绪,情欲,呼啸而来,在他体内叫嚣着。 顾延喘着粗气,掐着何冰腰身警告她:给老子消停会儿,听见没有? 何冰不敢动了,任由顾延沉重的身体压着她,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 你胳膊有伤?顾延的反应,让何冰联想到刚进卧室时闻到的药味,她又问:你刚刚在房间里上药来着? 顾延没理她。 何冰说: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看看。 顾延呼吸逐渐平缓,他没抬头,脸埋在她颈间,闷声说道:会吓到你。 我胆子没那么小,何冰左手搭在他后腰上,右手把他外套拉链往下拉,你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顾延从她身上起来。 何冰下床,挡在顾延前面不让他离开,把他外套往下扯。 她没想到顾延伤的这么重,看着都疼。 顾延左臂上有新结痂的疤,整条胳膊连着好几处暗红色创面,上面涂了层黄褐色的药水。小臂看上去很严重,创面和她手掌差不多宽,痂皮往上翻,有浑浊的液体往外渗,边缘是很深的紫黑色。 她分辨不出是那是干涸了的药水和血渍,还是他本身坏掉的皮肤。 狰狞的伤痕,触目惊心。 何冰问:怎么受的伤? 顾延说:工作时候弄的。 何冰拧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理解为什么他总穿着外套了,也明白了他口中的最近在休假真正指的什么。 他是在养伤。 何冰把他拉回床上坐着,攥住他T恤下摆就要往上提。 顾延拦住她:身上没有了。 何冰看着他,用食指指肚轻触他眼皮上泛红那道,问:这儿,也是工作时候弄的? 嗯。 你胳膊还疼吗?何冰内疚,轻声道:对不起,我刚才下手没轻没重的。 顾延说:没事,你又不知道我有伤。 还用再上一遍药吗? 不用了。 何冰说:可你伤口被我抓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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