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疯狂 (第3/4页)
曾经我也想过我是不是领养的。我查验过家人的血型,我与母亲的血型是相同的,虽然这也有巧合的可能,但我没有条件也没有道理再去做亲子鉴定,我也没有道理继续怀疑。 豫北与他的家人做过激烈斗争,他说我们将来可以抱养孩子,但是最终被父母的强硬态度震慑住了。我不能怪谁,天下父母哪个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 除了命,能怨谁呢? 分手后我是很难过,豫北也很惨! 我至今记得卢迪讲给我的那些事! 我们分手的当夜,豫北喝得一塌糊涂,直到凌晨两点才被第五卢迪在酒吧服务生的协助下抬上车。然而车子驶上贯通大桥时他跌到了车外,卢迪紧急刹车,还是甩出很远。回头看时,豫北已经踉跄扑向夜幕下的大桥栏杆,大桥上顿时传来凄厉的惨叫,啊苍凉惨烈的一声声嗥叫穿透寒冬干冷的宇宙,回荡在深夜空寂的城市里。卢迪说那个晚上豫北老了十岁不止,他在昏冷的路灯下顺着桥柱呜咽着慢慢滑下,跌坐在地上瓮声饮泣,饮泣哀鸣渐渐变成号啕大哭。望着黑熊一样蜷缩着的他,一向桀骜不驯的第五都有些动容。 后来担心他坐得久跟桥柱子冻到一块儿!卢迪第五上去扯他起来,可拉拽推搡半天也丝毫没离原地,最后第五卢迪累得不能管了,第五气得骂他没出息,可地上的那座大山根本听不到,他的哀鸣声被大风撕扯得四分五裂。 大概半个小时后,嚎哭渐渐停了,短短一阵静默后,豫北出声了,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唱起歌来,站着的第五卢迪惊诧盯过去。 豫北用一种沙哑的声音缓缓唱起:五谷子,田苗子,数上高粱高, 一十三省的女儿家,数上兰花花好 人们常说:男愁唱女愁浪!豫北的声音震住了第五卢迪,他们几乎呆了。 不知过了多久,歌声渐渐停息,第五正要上前,豫北自己动了,他慢慢转身,面朝栏杆下那冷风飕飕黑不隆洞的冰河盘腿而坐,垂头不语,直到黎明 我之所以恣意地想豫北,是因为昨天上午沈菲遇见安玉了,安玉说豫北病了,在一大院住院,我想去看他,可我没有勇气,只好一遍一遍地想他。我担心他,他那么高大壮实,小病小闹也拿不住他啊!他得了什么病,需要住院! 我终究没有管住自己,或者说实在放心不下,踟蹰几日,还是决定去看豫北。 出发前我特意查看了研究生班的课程单,安玉有课。安玉是校本部保送研究生,她既上课我就不至于在医院跟她撞见。 我的钱包还没取回,这几天一直联系不到第五。走时沈菲不在宿舍,无处借钱,只好从简。我把身上仅有的十几块钱全花了,只买了七个苹果,红色塑料袋扁扁的,甚是寒酸,在去往医院的公交车上,我隔一阵就把手伸进那红色塑料袋,拨一拨袋里那七个苹果,期望袋子能够略显饱满。然而务弄半天,再提起袋子一看,还是瘪瘪的,我灰了心! 提着七个苹果在医办问到房号,辗转寻到病房门口,里边哗哗的笑语声叫我顿住了脚。 脑子里是要立马转身走掉的,脚丫子却赖着不动,心里怦怦乱跳。 我只是探病,没别的心,更不想对分手的事反悔。我在内里反复着这句话,给自己打气。不知门是怎么开的,我就站到了房间里,可豫北的病房是套间,我只站到了外间,里边的谈话声更响了,第五宏途竟然也在,我立刻懵了。第五说:在医院住一个月可够你受了,单不说别的,老二要给憋坏了。 众人大笑,有人笑骂: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老二! 第五不紧不慢讲起了笑话,说:有人指着和尚下身问道:汝辈出家人,夜间独睡,此物还硬否?和尚说:幸喜一月只硬三次。人说:若如此大好!和尚说:只是一件不妙,一硬就是十日。 众人更是一阵大笑,我窘得几乎掉头要逃,这时门却开了,是护士从我身后走过来推开了门,护士警告禁止喧哗,却把我暴露给了里边人。 我提着那寒酸的七个苹果立在门口,屋中艳丽新鲜的大花篮大果篮把我的脸窘得通红,我下意识地把七个苹果遮到身后,忽然觉得手足无措。 豫北有一时发怔,不过很快坐起身:豆,你怎么来了! 话才出口,他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那是如父亲般的关切。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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