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20 (第2/3页)
言生气。 不用她说,四爷也意识到她为何反对了,靠强权去压制别人,没的叫他们更看月儿不起。 那怎办?再换学校? 月儿默着,过一时才道:不换了,哪家都一样,到最后都脱不了是这样子。 那不上了。 上,不过四爷侬不要介入好么? 刚才还让我找学堂呢,这就不让我介入了? 月儿说:刚才没想好,今天心乱。 她这么说着就翻身去睡了,没跟四爷说她这半晌其实想到了应对此事的法子,只是不晓得能否成功,她明天要试一试。这样想着,便决定赶快睡,明天好早早起。 不料四爷突然说:不如,你明天就去找校长,明确告诉她,你有资格留在学堂!第一,如今已是民主时代,每个人都有人权,而学堂又是宣扬新思想的阵地,不能剥夺你求知的权利。第二,所谓的劝退,其实就是变相的开除,只有品行不端、违反校规的人才应该被开除,而你是个老实孩子,不应该被开除。当然,有人会不服,那你就证明自己,请校长按照各学科的要求进行考核,如果你能够通过,那也就服众了,你再留下来别人也就认了。总归这个事情就是这样,要么你自己认了,要么让别人认可你! 月儿本来懒得听,但他越说越和自己刚才想到的法子一模一样,理念也一模一样,不禁有点发怔。 四爷这样说,至少佐证了她刚才的想法值得去尝试,因为这不已经有第二个人想法相同吗? 她不由得有了点底气,心里也舒展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四爷就知道她能听得进这个法子,他道:怎么早不跟我说?一晚上心事重重的! 月儿的手指在丝绸枕头上划来划去,最后道:那个女学生私奔后,学校好几个女学生被她们的她把差点出口的姘头二字吞回去,说,被她们的那人给拘回去了,那些老乌龟怕戴绿帽子、怕她们有样学样,不等学校劝退就赶快把她们 月儿,我今天才知道,我大你十岁都不到呢。 月儿一愣,这话锋怎么跳跃的这么快,正不明所以,四爷又道:不信你算算。 算这个干嘛?月儿被他重新搂过来,面向他这边,掰着她的五根小白指头。 十七、十八、十九 不是吾要睡了四爷。 四爷被她打断很不爽,算完再睡!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刨去生日前的五个月,你看,是多少? 月儿只顾着莫名其妙了,哪里有数,懵懂道:十岁。 胡说!怎么就十岁了?好好数数是十岁吗? 五根小指头又被掰来掰去,掰得生疼!月儿简直一头雾水,四爷掰着指头数,她苦着脸打量四爷,不明白四爷突然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刨去五个月,多少!说!多少! 十到底说多少对呢,月儿哭丧脸试探道:十一 我把你个楞葱学生!四爷在被窝里把她踹了一脚。 月儿往后缩,轻些儿,你手重。 重!我还打你呢,怎就十一了!这么简单的东西算不对,难怪学校开除你! 月儿十分无辜,吾要睡觉了四爷吾明天还要早起 算不对不许睡!去!把笔和纸取过来! 做啥? 列算式!去! 吾明天再算可以吗? 四爷指向门口净瓶里插着的鸡棱掸子:算!算不对打手心! 月儿简直无语死了,苦着脸下床,去取来纸笔,两个人在枕头上列算式,最后总算得出九岁半。 但月儿还是不敢说,怕又说错。 四爷恨铁不成钢地:多少!好好看看多少,明明就是九岁半! 月儿这才明白了,原来要的是九岁半啊!她把笔一摔,侬早说呀!干嘛折腾人! 四爷把笔收起来,才九岁半能叫老乌龟吗?啊? 月儿一愣,她这才明白了,愣怔片刻,她忽然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大笑起来。 刚才那些话其实是照着学校的议论搬过来的,都是女学生们的原话,尤其老乌龟一词,根本不是她自己的措辞,不料这个词竟触了四爷的心病。 四爷被她笑得点醒梦中人,想自己这是干嘛呀,怪寒碜的,于是丢开纸笔灭了灯,要睡!月儿越笑越好笑,笑的几乎岔了气。 四爷:哎哎哎,有完没完了,睡睡睡! 月儿依旧止不住,但也不知道忽然怎么就心中闪过一瞬意念:我怎么了?我怎么跟他能这个样子?我明明和他有仇我不能这样子。 于是忽然她就止了笑,那么突兀,然后就在被窝里睁着大眼疑惑起来,想自己和他越来越不生分了,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循序渐进,先是这样,然后就是放弃逃跑,再然后就是认命做小,这绝对不可以 而她停的那么突兀,四爷也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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