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和空蝉 樱色袭衣 (第2/2页)
。看起来变聪明了啊,居然有这种自觉性。他又往后翻了几页,画的不错。 想试试?你应该学的很快吧。空蝉谦虚地推辞:倒也没有这么快嗯?空蝉被威胁的时候滑跪总是特别快,和初次见面时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空蝉的脸靠近的时候宿傩有些吃惊:我开始了哦。这是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嘴唇的触碰,让他莫名其妙有些紧张。空蝉比他更紧张,解衣服的指尖在发颤,握了一下拳才重新去解他的腰带。 宿傩身上布满了意义不明的黑色纹路,身形健硕,肌肉的纹理和那些黑色纹路一样清晰。空蝉一边回想书上怎么说的,一边实践,沿着黑色纹路轻轻地舔咬。最后落在他胸前褐色的乳首上。 用齿尖磨蹭,舌头吸裹,软软的肉粒逐渐充血变硬。宿傩胸前被她弄得湿哒哒的一片,充血的乳首变成暗红色,他忍无可忍地提着空蝉的后颈往身下按。 这个我熟,空蝉颇为自嘲地想,自从沦为阶下囚吃这根棒子的时候比吃饭的时候还多。 就算是两面宿傩,在这样的刺激下也会呼吸紊乱。他伸手插进空蝉的头发里,按着她的后脑勺,试图让她再吞多一些进去。已经进到最深处,喉咙口因为异物刺激反射性地痉挛,爽得他忍不住叹气。 空蝉好不容易抬起头,眼眶发红,溢满生理性的泪水,她用手背抹掉嘴唇上混合的液体,准备解开自己的衣服。宿傩制止她的动作,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一边用拇指描摹她的唇形。 亲吻的时候空蝉闭上了眼睛,但顺从地张开了嘴。唇舌交缠出啧啧的水声,空蝉后退半分,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腰间的丝绳上:要这样解,麻烦不要用撕的,我没衣服穿了。 啧。虽然不耐烦,但还是顺着她的动作解开了绳结。衣衫从她肩膀上滑落,细腻的肌肤在烛火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上面还留存着深深浅浅的印记。 看起来很美味,各种意义上。 花瓣上已经有了一层水泽,宿傩的分身抵在穴口磨蹭几下,接着挺身贯入。疼痛占了上风,空蝉握起拳,指甲扣进掌心,宿傩掰开她的手指,把她的手嵌进自己的掌中。 握着她的两只手,还有空闲的副臂可以玩弄她身体上敏感的区域,宿傩觉得更有趣了。和侵入的动作正相反,抽出的动作反而磨蹭起来,慢慢地退出,感受棱沿刮过内壁的触感,退出到一半时又重重地挺进去。 在重复的过程中渐渐加快速度,疼痛很快过去,甘美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空蝉的腿缠上宿傩的腰,宿傩感受到手上回握的力量。 被宿敌侵犯的羞耻让空蝉感觉身体更加敏感,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秘处,食髓知味的花穴吐出更多蜜液润滑两人交合的地方。泊泊春潮被捣弄出粘滑的水声,空蝉顺应宿傩的心意,呀呀娇啼。 顺应他的心意好像也不太好,空蝉感觉诅咒之王好像肏得更卖力了。 宿傩恶狠狠地顶弄了许久,久到空蝉喉咙发干,他才握着她的下巴吻上去,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出来。学会接吻的宿傩好像很迷恋嘴唇接触,又亲了几次,并且破天荒地询问她的意见:继续? 如果你对奸尸有兴趣的话。 并没有这种兴趣的宿傩躺在旁边,曲起胳膊撑着头夸奖她:你现在很有自知之明。因为我知道已经没办法回到人类当中去了。 就算回到人类当中去也只会被当成异类,如果他们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会被处死。 宿傩从鼻子里哼出人类两个字,非常不屑。空蝉对他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装作自然的样子想把书塞回被子下面,却被中途截住。 明天晚上,从第一页到这一页。既然是特级咒术师,总要拿出点本事来。宿傩的笑里面明明没有恶意的成分,却让空蝉感觉背后发凉。 凉着凉着她决定反客为主,翻身把宿傩压到身下:今天先预支一部分,剩下的明天继续。她接着强调,今天我想在上面。只要是男人都很难拒绝这种驯服成功的快乐,所以宿傩没有计较她的冒犯。 怎么说呢,虽然看宿傩怼得很卖力,但是在上面并没有多爽。 空蝉醒的时候房间里多了只衣箱,里面整齐叠放着樱色袭衣,粉白到粉色的渐变,像山樱花瓣一般。就算她对风尚不甚理解,也知道是在贵族女性里备受推崇的式样。 樱色袭衣之下是另一套,深浅不一的紫色和浅绿,像夏天的菖蒲和燕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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