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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争吵声，我打着哈欠放下手里的猫，踩着棉拖下了楼，刚刚走到楼梯中间，林妙玲就看见了我。

    顾白期看到我下来，又看到我露在外面的双腿，本就面无表情的脸立刻覆了一层寒冰。

    把我拖到沙发上盖好毛毯，他转身倒了杯热水放进我手里，然后坐在我旁边把我搂进怀里。

    “白期，你怎么可以……”林妙玲一脸的不敢置信，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指着我，语气里全是质问:“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总是她？”

    顾白期没有搭理她，倒是我想开口说话，只是话未出口，顾白期就掐着我的腰让我闭了嘴。

    “妙玲，我好像说过，我们只是合作。”顾白期一脸淡漠，表情不变，好像刚刚的话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林妙玲讽刺地笑了一声，眼神里带上丝丝怨恨:“顾白期，你不爱我，我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女人，你为她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难道真的没有丝毫底线吗？你不要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说丢就丢，没有丝毫犹豫，为了她，你付出的还少吗？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

    顾白期轻笑一声，眼角微微上挑，莫名妖娆，他伸手推开我站了起来，身影修长挺拔。走到林妙玲面前，他伸手慢慢地抚上林妙玲的头发，语气格外温柔:“妙玲，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就是因为我明白，我才更加不会放手，叶一希只能是我的。”

    随后，林妙玲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我，当她注意到我脖子锁骨上斑驳的吻痕以及我略微苍白的脸色时，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犀利刺耳，仿佛手指甲刮在玻璃上带起的阵阵“嘶拉”声。

    “顾白期，你真的疯了，”她说，“把叶一希养成你圈禁的宠物，就是你留住她的新手段？”

    “疯了？”顾白期偏偏头，他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邪肆，只是眸子里却在慢慢地聚集风暴，“你说的对，我早就疯了。”

    “白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一个律师，私自囚禁是犯法的……”林妙玲还在试图说服他，可是顾白期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冰冷。

    “妙玲，你可以走了。”没有再废话，顾白期转身走过来抱起来就朝楼上走，林妙玲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顾白期抱着我踏上楼梯。

    走到拐角的时候，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也正在看我，眸子里不再是曾经的辛辣嘲讽，而是多了几分同情怜悯。

    或许林妙玲也看出来了，现在的顾白期是不正常的。

    外表看上去，只是比以往多了几分寒气，可是与他相处，很明显地就感觉到他的巨大变化，猜忌多疑，性格阴晴不定，拥有巨大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在触及到我离开或者抛弃他这些敏感词汇时，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有用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或者我自觉服软，他才会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这样的顾白期，不是让我感觉到可怕，而让我格外心疼，或许真的是我把他逼得太狠了，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说到底，我才是造成顾白期变成这样的凶手。

    现在的我，也不过是在自作自受。

    我欠了顾白期什么，顾白期又欠了我什么，我已经分不清了，我只知道，我真的不能再离开他了，如果我再次弃他而去，或许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然后做出伤害别人或者伤害自己的事。

    或许这样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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