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十六) (第1/2页)
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十六)
刚抹的药膏溶在不断涌出的浊液里,浸湿狐毛,流这么多水,里面根本无法上药。 殷瀛洲心下暗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皱眉不应。 确是他过了,不该用这些腌臜玩意儿糟践她。想也知道,风月地里甚麽肮脏下三滥的东西没有?春药必然厉害持久,连贞节烈妇都能调弄成只知撅起屁股求男人狠干的放荡娼妓,药性霸道可见一斑。不知这药性几时能消,幸而只作外用,若是内服,更要生出许多事端。 美人目光迷蒙涣散,犹不肯松开绕在他颈后的手臂,恨不能长在他身上,撒娇不依,我热 奶儿也胀,要吸奶水哥哥你快来疼我 她胡乱向下摸索,手指抖着去解那混着金丝织就的松叶纹藏青玉带,带钩束得紧,她只能徒劳地抠弄,虽使不上丁点气力,这条华贵锦带还是抠出了线头,可殷瀛洲又岂敢推开她。 身子里热浪一阵紧过一阵,两颗桃子仿佛也不一样的沉。 攒了一夜奶水的左乳胀得似要裂开,奶汁滴滴泌出,沉坠得她坐也坐不穩,软趴趴地伏在他怀里。 美人肌肤湿湿润润,奶汁流过胸口红珠顺着乳沟消失在腿心,亦沾湿他胸前衣襟。 淫欲的火焰烧得她要疯,袅袅已无暇去想羞耻心是甚麽,捧起这只正喷着奶汁的奶团直送过去,连声求他:好哥哥,你吸一吸嘛 忍一忍,别逼我真伤了你。 殷瀛洲气息粗重,亦忍得艰难,拂开一缕粘在汗湿小脸上的长发,按下狠燥耐着性子哄她。 他不是最中意她的身子吗?她都张开腿裸身求他了,这会儿为何又不肯了。 袅袅想不明白,淫欲煎熬得焦躁难安,打掉他的手,夹紧腿磨蹭狐皮毯子,我不我难受,里面痒 美人噙着泪花委屈巴巴,你不疼我,那我、我出门找旁人去我解了衣裳跪下来好声求一求,总有男人肯疼我的。不管不顾捡起地上一件内衫,肚兜也不要了,抽抽搭搭地就要往身上穿。 火腾地窜上头顶,殷瀛洲有一瞬间怀疑是他听错了。 她在说甚麽疯话,简直不知死活。 她知道这副样子多勾人吗? 俏丽可人的美貌,深陷情欲的媚容,褪去衣裙,奶子滴着奶汁,一肚子精水淫液,不用求,照样激起男人的凌虐欲,也不怕被轮着玩死。 殷瀛洲劈手夺过那件衫子,哧啦撕成两片,甩到她脸上,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做梦。 又似气笑一般捏紧她两颊软肉,把一张娇艷含露的芙蓉脸捏成个怪模样,薄唇恶劣一挑,还用找野男人?老子两根手指就能肏死你。 她本该害怕的,当殷瀛洲取出锦盒里与他那物尺寸相近,通体黑亮的墨玉阳势时。 可看他用温水仔细洗净这根狰狞淫器,竟隐隐期待他的玩弄。 于是,奶水滴得更急了。 死物当然比不上与他肌肤相贴的热度,胜在玉器质硬,能解淫药之苦。 记不得是如何结束,总之是她喷了他一袖水液,殷瀛洲也不在意,只用锦帕给她清理干净,问她:这回怎的不怕了? 始作俑者还有脸问她! 仍在淌水的腿心酸痛得不像话,袅袅难免羞愤,气他用了淫弄人的东西,也恼恨这身子让他惯坏了,一点不争气,一年多没沾过男人尚且熬得,一旦尝过滋味,便再抵不住欲念心防。光是回想他肆意欺负狎弄她,就没出息地身上发烫,腿心泛湿,恨不能立即往他身下一躺,一心只想要他亲她疼她。 袅袅负气咬一口殷瀛洲肩头,气哼哼拉过被子,蒙头滚到里侧。 你去给我找出新衣裳,我要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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