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ake (花樣年華背景) (第3/3页)
的警報聲,顯示屏的心電圖波點拉出了一條冷淡的直線。 吵雜的急診室中,一小區塊急救人員發出徒勞無力的寂靜。 第98次。 金碩珍第一次覺得,玧其這纖細的身體,完全不如他表面上故意彰顯出來的凶狠,惡視、不屑、唾棄只是他保護自己,把自己隱藏在最深處的掩飾。 長期抗拒正常飲食讓他的身軀枯瘦無比,所以當金碩珍往他腹部一擊時候,玧其很快因為劇痛而喪失了意識。當他因為寒冷而睜開眼睛的同時,才發現自己被扔到街邊,身上是拂之不盡的雪花,潮濕而冰冷。 清冷的路邊霓虹燈閃爍,廉價且貧困,絕望又衰敗。 上方亮了起來,破舊的蒼老旅社變得異常亮眼,然後空氣中莫名變得溫暖。 人聲吵雜、人群從旅社中慌亂跌跌撞撞逃出。 這時候玧其才後知後覺明白,珍哥幫他點燃了火柴。 大火吞噬了旅社,暗黑夜空從遠方可見閃耀繽紛的光芒。 溫度升高,玧其沒有辦法分辨臉上的水珠是溶化的雪花,還是他的眼淚。 第99次。 浴室地面上有一張燃燒一半的照片。 浴缸的水漫溢出,淡紅色的溫水緩緩流進地上的水孔。 金碩珍的臉是蒼白的,身上的白衣是淡紅的,鼻間的呼吸是停止的。 智旻走進浴室中。 手裡原本用來割腕的小刀摔落在地面,鏗鏘一聲。 第100次。 大海懸崖邊高聳的跳水高台上,金碩珍盤腿坐著,一如往日的溫暖笑容,疾風吹過他髮梢,帶來濃厚海水的鹹味。 他把一小把鑰匙放在身邊的木板上,距離手勾不到的地方,泰亨死死盯著金碩珍。 「哥!放開我!」 泰亨也坐在木台上,不同的是他的手用手銬銬在木台邊的鐵桿上,手腕因用力掙扎出現血痕。 「哥!」暴怒加上焦慮的狂吼。 「那個傷害你的人沒有死,只是重傷進了醫院,你未成年,因為長期家暴反抗,在少年監獄也不會待太久,出獄之後,去找南俊,可以答應我嗎?」 「哥」 泰亨瞭悟了什麼,開始哭泣,懇求碩珍哥幫他解開手銬,懇求接下來的事情不要發生。 「雖然知道想死的人根本無暇顧及活著的人的心情,可是你知道嗎?活著的人是一輩子接受折磨,直到死去,這份愧疚會永遠如影隨形的跟著我,不會消散。你們爽快的死去,然後殘忍地把活著的我逼瘋。」金碩珍笑得淡淡,就像在講述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情,有點事不關己的旁觀模樣。 他起身,背對著泰亨交代。 「伸長腳應該可以勾到鑰匙,不要跳下來救我,去自首、去找南俊。然後,忘記我。」 最後他沒有再看泰亨一眼,抬起腳縱身往下一跳。 永遠都是你們對我殘忍,這一次換我任性,請你們好好活下去。 高度太高,落水時候宛若重擊堅硬地面一樣,五臟六腑震碎,落入深沉海中,無力掙扎,口中的鮮血蔓延到海水中。 飄散。 # 收到舉報,研究室被警車團團包圍。 療養院中,蒼白單調的病房中,生命監測儀器規律發出細微聲響,床上的人黑髮中混著灰白。時光彷彿沒有在精緻的臉龐上留下任何痕跡,微弱的呼吸是唯一生命還存在的證明,窗外春去秋來、雪落花開,一切世間萬物與他似乎再也沒有關係。 他的時間停留在多年前的那一刻。 六個身影佇立在病房外,透過門上的監視窗看著裡頭的人。 陽光映照下,走廊空氣中是飄散的塵埃。 護理站,新進的年輕護理師看著手上即將要負責的病人。她翻到其中一頁,上頭的病況敘述她有些印象,幾年前在新聞上鬧得很大。 記憶中好像是:科學家監禁侵犯 一旁資深護理師路過,看了病歷一眼,聲音中帶點惋惜說道:「有人支付住院費,可是從來沒有人來探訪過。真可憐。」 是啊,真的很可憐。 年輕護理師把資料夾闔上,繼續整理等下該做的待辦任務。 春日的下午,聲音似乎停結凝滯。 一片寧靜。 請搭配Jin歌詞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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