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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散的肉泥在掌心之中沉睡,又从缝隙中钻出成为新鲜的肉丸,思绪抑制不住的想他的脊背,想象刀刃是我的嘴唇,刺入他的肋骨,离心脏只剩几毫米,感受最深处的他,舌尖尝到他的血味,饮进体内,昼夜再也没法将我们分离。 他看着我,像是在犹豫什么,呼吸是海浪拍打柔软的沙滩,我目不转睛。 我享受我们的彼此凝视,一种本能让我审视他的脸,他的颧骨,和他的唇,比喻句撬开骨头的缝隙,钻入我的大脑。 这下我知道,完蛋了,我爱他,我爱这个邻居,我爱这个男人,我甚至不了解他。但是完了,当我情不自禁用比喻句去形容和他有关的一切,我已经被驯服。 任何音符没有从嘴唇中逃出,他的嘴唇狠狠撞了过来,有限的亲吻热烈的如同两辆飞奔的车相撞,人们再也不能从残骸中找到幸存者。 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躯体之上,像云朵路过大地那样自然,所有的鲜花对他褪去刺,一层层花瓣蜷缩着绽开,吸引着雨水。 我对他说尽好话,和普罗修特上床时恍若两人。 那一层黏膜缓慢的扩张着,他不急着进入我,西西里人的鼻梁蹭着我柔软的耳朵,用亲吻来做讨好的礼金。 普罗修特在床上解决我们彼此的欲望时,半开玩笑的说过里苏特的生殖器有多望而生畏,问我想不想试试。 我想男人多半是慕强的,也许他是不愿意承认的,即使不需要比生殖器,里苏特也更加吸引女性,或者男性的目光。 和女人上床时幻想里苏特的生殖器,是不是让你更加兴奋了?如果你有那样的生殖器.这种幻想是否会给你无所不能征服的错觉? 他还是捂住我的嘴巴,用力扇了一下我的乳肉,换来我咬在他掌心肉上,他却不放,血顺着嘴角淌到锁骨里,他进入得更起劲,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笑容。 那是普罗修特为了报复我嘲笑他,妄想用一根输精管和尿管同道的可笑玩意征服女人,他为了这场白日梦得以实现,多次闯入我的私人空间,不断交欢。 思绪回到眼前人的身上,我有些滚烫着想着,好东西,他长了根好东西,我巴不得那东西和我融为一体,我和他是彼此的骨中骨,肉中肉,快感和占有欲同时得到满足,什么普罗修特都变成角落发霉的面包。 他的指节轻轻顶弄着阴蒂,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它也不再属于我了。 里苏特在进行一场谋杀。 我就快要失去我,肌肤因为他的侍弄而主动贴合他的身躯,四肢融合在他的怀抱里,就连脑袋也忍不住想着,他若是认真凝视我,他总该爱上我的。 树林里男人的残骸,里苏特递来的红苹果,百叶窗逃出的日光,古龙水的气味,沙发床的触感,弹簧的呻吟,躯体碰撞的起伏,血液,心脏,和新鲜的肉块,他撞了进来,以亲吻作为信号,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深深的把我们彼此埋入同一条河流。 在那瞬间我流泪了。 腔道在最大限度的包容他,里苏特缓缓的动着,我张着嘴,接受他的呼吸和保护,沙发床变成鲜花包裹的花床,他的肌肉有力的鼓起,一层层海浪,由远及近,弹簧的声音在客厅里不断碰撞,亲吻的声音像是含着糖果在品尝。 我的躯体在打开,这种接纳的讯号让我意识到,普罗修特是对的,里苏特的身体对我而言无所不能,我愿意日日夜夜和他纠缠,一经品尝就再也不想品尝其他果实。 他胸前的乳粒猛地擦过我的,沙发床在我们的身躯交缠中发出死前的哀嚎,我好像在死人背上做爱,那样想着,我在他的顶弄里丧失了注意力,脑袋空白着暴露全身脆弱的地方,红着脸蛋像是奴隶。 还要,我撑起有些过度欢愉的身体,坐在他身上,像条蛇逐渐盘旋苹果树。 普罗修特一会要回来了。 为什么要在意他,我和他不是恋人。我贴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拿手背蹭着他的肉棒,上面沾着我湿漉漉的液体,随时都能继续。 去我家吗? 我问他,嘴巴将那颗红苹果用来堵自己的嘴,下身将他吞进,鼻音和呻吟被苹果堵着,摇摇曳曳的影子投射到墙上。他扶着腰来回摆动我,下体分泌的液体,和果汁,顺着肌肤缓缓交汇。 好,去你家。 他抱着我,拿外套裹在我身后,走路带来的颠簸让交合的声音泄露出来,我扶着他们公寓的门框到了一次,液体湿漉漉的留在地面。 他没有关公寓门,径直推开我家的房门。 枕头上还有几根金发,更强壮的雄性抢走了他的地盘,更强烈的气息掩盖了他的痕迹。我坐在里苏特身上,将那苹果咬了软烂,这场交合如同衔尾蛇永无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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