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 (第2/3页)
内心地感到惊讶,英挺的眉微微挑起,要脸面的人不会参与交换伴侣这样没下限的游戏,我以为这是常识。 这话不单损了他自己,也损了莫安安,话里话外在指摘她又当又立。 敖衡看她脸色难看,又笑着为她挽回颜面:不过你的情况还不太一样,是半被胁迫参与的。 胁迫?莫安安苦笑,敖衡替她找的这个理由连自己也觉得难以信服。自始至终,夏衍仲只是抛了个饵,告诉她只这一次,便能找回夫妻之间的激情,她便毫无二话地顺从了。 她摇摇头,眼神飘忽起来:你倒是说对了一点参加这种滥交游戏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顿了顿,包括你,夏衍仲,也包括我自己。 她没点柯燃的名。莫安安对待柯燃的态度很微妙,嫉妒、恨意兼有,在很多个不成眠的夜晚她甚至还想过要当面质问柯燃,为什么不要脸,为什么骚浪贱,为什么要私下和夏衍仲纠缠但清醒过来,她明白这些都不是症结,怪罪另一个女人毫无意义。 症结在于她的婚姻本身。那里布着的已不是招引苍蝇的裂缝,这颗蛋坏透、烂透了,覆着令人作呕的菌群。 好了,敖衡轻叹了口气,已知我是坏人,你也是坏人那么坏人该做什么? == 正午,阴了半晌的天空终于放晴,一缕光透过未遮严实的窗帘投射进房间,落在了还睡着的人的眼睑上。 夏衍仲揉了揉眼,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习惯去找床头的水杯冬天干燥,莫安安起得早往往会给他在床头的杯子里备好温热茶水,醒来可以直接喝。但今天,杯子却是空的。 喉咙干得难受,夏衍仲草草穿上衣服,趿拉着拖鞋去厨房接水,顺手打开手机查看信息。昨晚跟同事出去聚餐,一票人喝得七荤八素,估计大多也没醒,工作群里静悄悄的。除了订阅号推送之外只有莫安安的一条信息,说是今天要加班,午饭就不一起吃了,让他自己解决。 莫安安的公司只是个小型企业,接的都不是什么上档次项目,工资不高事却不少,隔三差五还要周末加班。她一加班,就没人做饭,夏衍仲要么得回父母家,要么就得叫外卖。外卖自不必提,工作日连续吃五天早已经吃腻了。而回父母家,又意味着他要面对老生常谈的催生问题。 想到这儿,夏衍仲低声骂了一句。他心情很坏地接了杯凉水,胡乱喝了两口,把电话打给了范铮,叫他出来吃饭,下午一起健身。 少爷,范铮声音听起来半死不活的,设计图明天得交,我现在还在公司给甲方爷爷卖命呢,饭留着下星期再吃吧。 一对比自己眼下情形还不算太糟,夏衍仲笑了下:上个月我们总公司有一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猝死了,你可别步人后尘,悠着点。 靠你这乌鸦嘴可别咒我,范铮骂了一句,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对了,前段时间我三姨来看我搁了两盒燕窝,说是吃了美容养颜,改天给你媳妇拿去吧,我一大老爷们用不上。 给你你就拿着呗,夏衍仲说,保养保养指不定能榜上富婆,荣华富贵加身,哪还用周末窝着给人画图。 我贱成吗?范铮精疲力尽,无意跟他斗嘴,反正东西就在我车上,看你闲得蛋疼干脆今天就过来拿,顺便给我捎带一份老韩家的羊汤面。 韩记是以前就读大学附近的一家老字号面馆,路不算远,但排队的人多,夏衍仲不太想跑这一趟,他正思考用什么理由拒绝,那边范铮已经把电话挂了。 夏衍仲操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机,刷牙洗脸吹发型,把自己收拾利索了下楼开车。 到了店,夏衍仲点了一份汤面,配上小菜,交代老板十分钟后把另一份打包,美滋滋地吃了起来。范铮这回倒没有坑他,昨天酒喝多了,汤面养胃,吃下去正舒服。于是夏衍仲毫无怨言地做了回外卖员,把汤面送到范铮办公室,范铮吃面加班,他在一旁拿着手机看NBA。 临走,范铮把他送到地下停车场,让他把燕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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