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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话也不说。不过他倒是从没离开陶昕来身边，而且，一旦抵挡不住寒冰的力量了，也还是来找陶昕来，只是不说话而已。

    他不说话，陶昕来也不说话。她本来心里就乱，也没心思说话，玉墨不过脸难看点儿，她就当没看见就完了。

    看不过去的是绯衣。

    绯衣现在经常在外面晃荡，有时候跟在玉墨身边，有时候跟在陶昕来身边，陶昕来有种预感，绯衣很快就要离开她了。而魔火也从幽蓝的色泽变得越来越红了。

    绯衣幽幽叹道：“哎，瑶承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们三个人，本来盼着你们能和睦相处的，谁知道竟然到现在这样。”

    陶昕来刚查看了会儿自己的元丹，让真气行走完几个周天，又在识海中徜徉了一会儿，修炼了一会儿芥子空间，参悟了会儿心法，所有的都理顺了，才神清气爽地睁开眼，没成想就正好听到了绯衣这么句话。

    这明显就是等着对她说的嘛。

    陶昕来默了默，道：“现在什么样？也没打起来。”

    绯衣也默了默，道：“恩，是没打起来。”就是不太亲密而已。

    不过，它看看陶昕来，琢磨着这种事估计就算它现在跟她聊，也聊不出什么东南西北来吧。

    哎，算了，还是不说了，顺其自然吧。

    见绯衣似乎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陶昕来笑了笑，道：“你也别叹气了，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对了，我看玉墨的状况好了很多，是不是？”

    绯衣点头，“唔，是好了很多。”它顿了顿，“是该做准备了，昕来，以后我可能要跟着玉墨了。这是瑶承的心愿。”

    陶昕来点点头，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既然瑶承不想要自己的后代再被骷髅之地困住，自然是不想自己的后代沾染魔物。玉墨就不一样了。瑶承将绯衣留给玉墨也很正常。更别说，绯衣对于玉墨体内那要命的寒冰具有这么有效的克制作用。

    不过，每次想到瑶承，陶昕来就觉得有些难以明说的情绪，很难形容，很矛盾。

    “昕来？”见陶昕来发呆，绯衣有些担心。它想难道陶昕来被魔火的力量所引诱，所以生了左的心思？

    这种事情是可能存在的，因为一般魔物的力量都具备迷惑人心的能力，很容易引诱一些意志不够坚定的人生出贪婪的独占欲来。

    不过，绯衣显然是担心得过了。不得不说，在比意志力方面，陶昕来比白子莲是强多了。

    “什么？”陶昕来回神。

    “你……会不会……”绯衣问得隐晦。

    陶昕来开始不明所以，待见它吞吞吐吐，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没好气地白它一眼，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如果你跟了他，正好他再不会找我来为他缓解寒冰之力了。这样我可自由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狱森中心，本来是要寻找那只灵笔的。现在灵笔还连个影子都没有呢。而且，这是我跟他的约定，我履行了我的约定，他也会履行他的约定。到时候，阿图至少有五十年时间来改变它的命运。我可不想让阿图被关在骷髅之地一辈子。”

    绯衣知道自己误会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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