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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些剧情片,偶尔跟朋友线上聊天,就结束了一天。 养虫当然重要,但一直看着牠们重复消化动作也没什麽意思,偶尔把它们捧在手心,看他们健健康康地在手上爬行,就是乐趣。 她重视每只虫的状况,举凡蜕皮前後、它们的吃相、他们排遗的姿态。有时让它们在指尖活跃,便有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 但自己现在在干什麽呢? 回过神来,梅菁发现自己已盯着名片盒十几分钟了,什麽也没想,就光看鸟粪虫左右伸展那纺锤状的胸部。 它的动作很慢,膨大的表面布满细如小米的纹路,两端各有一排锥形的疣,随着缓慢摇摆,闪烁油亮的光泽。 梅菁回想昨天抓起它的触感:那胸型远不如看起来的壮实,表皮会随她的抚触而上下起伏,一粒粒的疣划过指腹,细腻和粗糙的触感交错,稍微用力,彷佛就会挤出黏滑的体液 她在想什麽呢?梅菁对名片盒眨眼,这明明是一只幼虫,它的食量太小,体液又不知为何流出,煞是可怜。 而刚才有一瞬间,她居然在想? 要是让这样丑陋的虫钻入她的腿跟处,不知是何滋味? 梅菁揉揉眼睛,鸟粪虫还是老样子,撑起胸部、胸足缩起,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左右摇曳。 她低头。现在天气热得很,在家她一向只穿棉质的底裤,洗得发白的布面隐隐透出浓密的黑影,还有几根耻毛从三角边缘冒出来。 男朋友,梅菁也交过几个,有纯纯的爱恋,也有进展到最後的。 但在交往过程她就发现,自己对别人的碰触过度敏感:对方也许就需要一个拥抱,但只要搂上腰际或拍拍大腿,她就感到无以言喻的侵略感,令她害怕,也令她兴奋。 而在床上,她享受对方进入自己的快乐,却也同时感到无比空虚。 但现在,光回想着昨天鸟粪虫在自己手心扭成一圈,尖锐的胸足挠着嫩薄的皮肤,痒痒刺刺的触感,就让她股间一阵颤栗。 情不自禁,梅菁打开盒盖,一根食指贴上鸟粪虫的肛门、捞起尾足,把它从盒内托起——尾足软嫩的触感,紧紧吸住她的指腹,伴随幼虫慌张扭动,一下一下推挤刺激她。 都说十指连心,梅菁却觉得上臂内侧和耳後也痒痒的,为了压抑这种异样,她吞了吞口水。 「咕」、「咕」 异样并没有散去,反而随着虫在她食指站稳、向手背匍匐而上更加剧烈。 幼虫走得不快,它的胸足如香柠树上的刺,边行边戳,大大表明存在感。腹足柔软服帖,像一股春风熨过刺痛的肌肤,非但没抚平刺痛,反而更添麻痒。 而嗅觉发达的它,总是低头探索,傲人的口器不再发威,只左摇右摆,这一口、那一口地吮吻她的皮肤 梅菁觉得它不只搔在她心上,那钝钝的痒盘桓胸口,往下蔓延 一路探索,丑陋的虫爬过手腕,来到下臂内侧。 梅菁睁大眼。感觉下腹深处升起一股异样,她从来不知道下臂内侧竟是如此敏感,光是被它的前肢刮了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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