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 (第2/3页)
身后躲,应云潜看她实在可怜,忍不住求情道:爸,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你再给孩子吓着了 应父说:我能给她吓着?你以为你妹妹胆子很小吗?你不如问问她今天都干了什么!我怎么早没想明白,一个大半夜敢跳楼的人,她胆子能小哪去? 应云潜就又去看樱桃:你都干什么了?他不太确定地问,你总不至于在学校还要跳楼吧? 樱桃的前科太多了,应云潜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又从哪跳下去了。 应云航站在应云潜身边,他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观察着樱桃,很快就发现她的左手动作要比平时不顺畅许多。应云航上前一步,捉起樱桃的左手,把她的袖子一寸一寸挽了上去 一圈圈雪白到刺目的绷带就缠在樱桃纤细的手臂上。 应云航和应云潜对视了一眼,又把袖子给樱桃放下来,问她:这是怎么受的伤? 樱桃只是流泪,并不说话,应云航就又回头去看父亲。 应父哼了一声,言简意赅道:她那个室友邹雨彤不喜欢她,撺掇了几个女生把她和她朋友堵厕所里了。你们妹妹和这几个人打了一架,出来到了有摄像头的地方,为了刻意留下邹雨彤伤人的证据,自己伸手让邹雨彤划了她一刀。 他这几句话里面信息量很大,应云潜和应云航都变了脸色。应云潜难以置信地问樱桃: 邹雨彤不喜欢你,你怎么不早说?我靠,你说你同学和睦,我就信了,我好傻。他又说,伤口深吗?多长?缝针了吗? 樱桃摇了摇头,委屈道:我就是算准了伤口很浅,才让邹雨彤划伤我的啊只是当时出血看着吓人,但是又不疼 她话还没说完,应父就沉着脸走过来,薅着她的衣领把她按趴在了沙发扶手上面,手里的鸡毛掸子对着樱桃的身后,嗖的一声抽了下去: 对,手上划个口子又不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你挨打的时候也别嫌疼! 他一只手扣在樱桃的腰上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攥着鸡毛掸子,不歇气地对着樱桃的屁股一连打了十多下,才又骂道:你给我趴好了,乱动什么! 樱桃哭道: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应父反而更生气:你知道错了?你压根就觉得你没错!他将鸡毛掸子向下移了两寸,对着樱桃臀腿交界的地方,一连又是五下抽了下去,我告诉你,我现在懒得和你讲什么大道理,上次我是不是说了你再敢不把你的身体当回事,就把你腿打折?我不和你动手,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是吧? 樱桃这才明白,上周她挨应父的打的时候,应父说他收着力,原来是真的收了力。她今天才算领教到这根鸡毛掸子的真正威力,明明是同样一根棍子,跟上次比起来,这根本就是个打满了系统补丁升了三十多次级的高配鸡毛掸子,一下就能把她打得痛不欲生。 她边哭边咳嗽,眼泪全糊在了面前的抱枕上:呜呜呜爸爸她也不知道光喊应父有没有用,只能试图争取一下场外援助,哥哥,哥哥救命呜呜呜,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应云航和应云潜对视了一眼。应云潜叹口气:我不管,我做饭去了。他拔腿就往厨房走,打开了吸油烟机,又关上了厨房门,显然是不打算再听客厅的动静了。 应云航没想到弟弟居然很干脆地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左右为难,很难说弟弟是不是在借机报复他刚才失手打碎了杯子这件事。他无奈地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去拦住应父手里的鸡毛掸子: 爸,有话好好说,教育孩子不是这么教育的。 应父说:我没想教育她,我就是想打她! 是是是,应云航从善如流地点头,他拦着父亲的手,慢慢把那根鸡毛掸子抽了出来,那打孩子也得有个度是不是,您不能照着打阿潜的打法来打樱桃,她一个小女孩,平时不小心磕了碰了哪里身上就青紫一大块,您这个力道几十下打下去了,您气是消了,再把孩子打伤着了,还不是得您心疼? 他好言好语,循循善诱,总算把应父说得火气降下去了一点。应父心里面火是少了些,但嘴上并不肯放松语气:我心疼什么!她自己都不心疼她自己,还轮得到我多管闲事? 应云航就笑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樱桃也不是一天就能教出来的。您打了这么半天,樱桃还怪委屈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挨打,您不觉得憋气?他把应父轻轻往旁边推了推,您旁边坐着歇会,孩子我帮您管,对付这种小朋友,我比您有经验。 应父一想也是,毕竟他工作并不清闲,再怎么抽时间陪着孩子,小儿子也几乎是大儿子一手带大的,刚到应家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毛病也一一被扳正了,说不定大儿子是真的比较会带小孩。他走到茶几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看见应云航已经像模像样地拿起了那根鸡毛掸子,他并不往下打,只是虚虚地用棍子前端点着樱桃的身后: 你先把眼泪擦一擦。 樱桃还以为大哥是来救她的,没想到他倒是把父亲哄走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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