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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易安院。 郁喜大怒道:“你这贱|奴,我母亲好心请人来诊治,你拦着是什么意思?!” 大力沉声道:“老爷和少爷吩咐过,他们一会儿会派大夫过来,在那之前,谁都不准见小姐。”当然了,后面那句是谢怀源补充的。 郁喜大恨,却又拿大力没办法。他们牛家世代是谢家的家将,虽然大力挂的是华鑫侍婢的身份,但是谁又能拿她当普通奴仆对待? 曹氏微微缓了神色道:“让郁陶这孩子受委屈了,我只是想让大夫来看看这孩子,你既然执意不许,那也罢了。”她倒是真没想这次就要了华鑫的命,不过是让她受伤,再用些手段弄得虚弱些,最好能卧床不起,那也就没办法见皇上了。至于要她的命…哼哼,以后有的是时间。 她想通了这个关节,便不再多留,拉着依然愤愤地郁喜离去了。 华鑫也立刻从装死状态中醒了过来,捂着额头拉着大力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力先是看了一眼她头上的伤,才答道:“哎呀妈呀,可吓死俺了,你脑门子磕到马车上了,大人来看了几眼,吩咐我别让任何人靠近你,然后就走了。” 华鑫想了想,压低声音问道:“是谁干的查清楚了吗?” 大力用眼睛瞅了曹氏离去的方向一眼,没有作声。华鑫立刻顿悟了。 …… 谢必谦的书房里已经上了灯,将屋内两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一个身形修长,一个却略显佝偻。 谢必谦靠在一个大迎枕上,微微皱眉,不悦道:“你妹妹出事实属偶然,她虽受伤,但你也不该因此就胡乱猜测,不是偶然,难道还是你母亲要害她不成?” 谢怀源懒散冷漠地靠在太师椅上,压根懒得说话。这也是他不喜欢和谢必谦说话的原因之一,他从来只能看得到表象,凡是面上好的,他都一概认为是好人,尤其是年纪越大,就越发倚重曹氏。他这脾性,年轻时或许还被人赞一句温和君子,年老了就只能称是庸懦糊涂。 谢必谦看他神情冰冷,微微缓和了神色道:“我知道你关爱妹子,心里难免着急,但这等大事,却是不可以胡说的。” 谢怀源不愿多费口舌,而是直接提出自己此次来得目地:“郁陶这次伤势不轻,家中嘈杂,不适合修养,我想把她带到那个温泉庄子上养伤。” 谢必谦想了想道:“可是东銮山上皇上赐给你的那座?”又皱眉道:“你要与她同去?” 谢怀源微一颔首道:“正好皇上赏了我半月的长假。” 谢必谦很是不快地道:“为君主分忧乃是臣子的本分,虽然皇上体恤你,但你你怎能如此懈怠,因为这等小事就分心呢。”他又面色肃然道:“郁陶这里有你母亲照料,你不必过多担心了。” 要是华鑫听了这话,怕是要哭晕在厕所了。 谢怀源只是嘲讽地挑了挑嘴角,心中已是有了计较,也懒得和他再过多解释,他站起身行了个礼,在转身欲走时,忽然淡声道:“若今日受伤的是郁喜或者怀流,父亲会不会还把它当做小事?” 他行走时,一片火烛飘动起来,映照在谢必谦那张枯黄苍白的脸上,竟已是怔住了… …… 容和堂里,曹氏严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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