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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和假相。此刻他急于发泄,偏偏这人又如此不肯合作,怎么办?一个字:打!握了拳头专拣沈国栋软肋处下手,狠狠几拳下去,底下那人身子就面条似的软了,郎杰还不放心,骂骂咧咧将他双手往后一扭,解了皮带牢牢绑住。 这是沈国栋人生中最难熬最漫长的一夜,也是最难堪最混乱的一夜。 郎杰撞进来的那一瞬间,即使隐忍含蓄如他,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厉的惨叫。 这叫声显然大大取悦了郎杰。少年又紧又热的内部,遇袭时肌肉本能地紧缩痉挛和颤抖,都让他觉得倍加刺激。这骆云起可真他妈是个宝啊,夹得他都快要断了,偏偏痛中又带着无比爽利......他急切地伸手把沈国栋的腰一捞,提高他臀部就开始往里撞。因太紧太干的缘故,内壁擦得郎杰一阵生疼,"......妈的!"只得又拔出来,匆匆在手上吐了几口唾沫,胡乱揉了几揉。再送进去时耐住性子慢慢抽了几抽,渐渐游刃有余,郎杰这才得了趣,呼哧呼哧地喘气,动作渐渐放开,渐渐狂野,到得后来,眼睛血红着越发大开大阖,长抽狠送,简直象要把沈国栋往死里干似的疯狂律动起来。 西方人说,真正的性其实与爱恋无关。它应该血腥、残酷、激情、野蛮,象战争,象斗牛,而高潮与死亡仅有一线之隔。 郎杰也许并没听过这句话,但他却用身体亲身领略了其中的真谛。 最后爆发的激流,全都火辣辣地射在了沈国栋体内,这一场火郎杰泄得神清气爽。很久没试过这么爽快地打一炮了,他无比满足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仰面平躺着闭了眼喘气休息。 歇了一会儿,郎杰伸手点了枝烟,深吸一口,只觉赛过神仙。"妈的......"他喃喃地又吐出一句,不过这次却全无怒意,完全是一种变相的满足感叹。 回味许久,郎杰这才吁了口气,慢慢睁眼转头去看旁边的人。 沈国栋歪在一边,动也不动,郎杰只当他晕了,想把他翻过来看看,一只手刚搭上去,那身子突地一抖。 郎杰微微一怔,只觉手掌所触之处湿漉漉的,倒象是少年整个身子刚从水里捞起一般。这是......冷汗? 这时候郎杰火也泄了,酒也醒了,抽了烟神智越发清楚起来,前后一想,知道糟了。 他本来是想一觉睡醒木已成舟,到时骆云起也没有办法,自己再推说酒后乱性哄哄劝劝也就好了。他确实没想过他中途会醒过来,而男人上火的时候焉有理性可言?结果迷奸变成了强暴...... 郎杰此刻其实并不后悔强暴这种行为(因为过程实在是美妙,他甚至在这当口儿还在盘算等以后骆云起跟了他一定要说服他再来这么一次),对于被害者也并不十分歉疚,只是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形象一定相当的兽性,虽说男人在那个时候都不免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但只怕自己还是过火了,他甚至还打了他几拳把他绑起来--想到此处,忽然意识到骆云起的双手还没解开,郎杰连忙解开皮带。 绑的时间有点长了,他借酒行凶力道又没控制好,皮带已经深深勒进肉里形成几道紫印。郎杰轻轻摸上去,不太意外地发现骆云起又微微抖了那么一下。 这少年其实相当能忍,不象有些人稍微一点痛就鸡猫子乱叫鬼哭狼嚎,他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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