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9 (第3/3页)
庾阙能够清楚感受到属于他的那部分理智已经瓦解,而且已经濒临到极限了。 他太了解过去的单渡,以至于能猜出此时从她嘴里会冒出什么他不乐意听的话。 于是在他觉得单渡就要开口的时候,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可也只是短暂的一瞬。她突然用力掰开他的手,转过来面朝着他,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鼻尖靠着,对峙着。 她的眼底盈有一渊冷冽的冰泉,另一只手往下突然握住他的分身:是要这样吗? 她的手还像以前一样柔软,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得到,缓慢的套弄着他的阴茎,拨弄的动作下没带丁点的情愫。 问他:满意吗? 要口吗? 还是直接插进来?前面后面? 单渡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她哪是在问,简直是在逼他。 庾阙粗重的呼吸刹那停滞,思索眼前的这个单渡,要说时间在一个人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是精确不了的,能确定的是抹去了什么。 正如,他所了解的,只是八年前的那个单渡。 察觉出他的微表情,单渡嘲弄似的提起唇,以同样的口吻问他:怕了? 后又自顾自地往下说:也当是还上一次的。两清了。 这是庾阙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这么轻浮、随意。哪怕并不源于初衷。 可庾阙还是轻而易举被她影响到判断,胸腔里大肆作祟的情绪压不住索性就不压了,伸手捏住单渡的下巴,抬起,你适可而止。 再挑衅下去,他保不准对她会做什么。 也许是他真的老了,也或是她能耐了,反正他不耐她这么激。 可单渡就是存心的,也没想过退缩。 她早就想看看庾阙管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儿。 下巴被他掌在虎口,她便伸舌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圈,眼底荡起笑意,妖冶勾人。 声音放轻、放软,柔得百转千回:庾老师教教我? 也就是这句庾老师,久违的称谓,发生过在耳边的、枕边的、身下的这句轻唤,重新回到他的生活。 庾阙连啃带咬的吻上单渡的唇,舌头撬开牙齿钻到深处,汹涌地搅动。单渡不配合,他就用蛮的。掐在她下巴处的指腹重重收力,将她摁在门背上制住她。 单渡推他,他便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时间哪怕过去很久,他的绳艺仍没退步,熟稔地落下一个漂亮的结,抓住领带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 她咬他,踢他,想挣脱他。 庾阙拿出以前用过的玩意,塞进她的嘴里,下面的洞里。 她太不安分,庾阙用皮带在她的屁股上抽了数几十下,皮肤都被抽成黑紫色。 她被弄成跪姿,庾阙的大掌在她的股瓣上摩挲,挤弄着那些横竖交错的淤紫,恶意的搓弄,听她痛楚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腿间摸出液体,然后抹到她的嘴边,冷声质问: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都骚成这样? 在单渡没法回答的情况下,庾阙已经给她定了罪。 她被庾阙放倒在地毯上,左腿大大打开被一根绳子绑在沙发脚上,另一只腿任由庾阙把弄在手里,方便他随时可以控制震动棒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深度。 单渡这么几年没玩过这么大。 当庾阙把她身上所有洞穴都填满的时候,她疼的快要飘出三魂七魄。 他在她的肚脐处轻咬一口,扯起肚皮上的嫩肉,惩罚性地用齿玩弄着,松口的时候呈出一片红肿。 他很满意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记,也不着急进到她身体。 将口球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将她人从地毯上捞起来,一只腿仍然大大张着,另一只腿随意蜷着,摆成坐姿,庾阙坐到沙发上,双腿打开,露出挺立粗壮的阴茎,手掌在她的后脑勺上,埋进腿间。 单渡嘴才得到自由,还没得以恰当的放松,立即又被更肿大的硬物填满。 庾阙双手齐用,一手按住她的后颈,一手扶着她的头顶,低哑浑浊的声线不难听出其实并没有真的在心疼,说:你自找的可怪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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