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 (第4/4页)
我吗? 到后面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那眼泪更是像掉线珍珠一样不要钱的拼命落下。 除了成年前跟妹妹一起长大的时光,男人从来没遇过别人跟他撒娇。 从来都是他一声令下便无人敢有异议,若是他还没作出决定,也鲜有人会催促他。 如今这女人连一句话都不让他有机会说便一口气完成了一哭二闹三上弔的头两步,他心口堵着一道气几乎要怒极反笑。 不过虽不是头一次见她哭,但是这种无理取闹的哭闹却是少有的。 他心里竟对她的放肆感到暗暗的欣喜,就如他先前说的一样,他喜欢她在他面前闹别扭。 男人摇了摇头快速的把鞋踢开,强行把女人按到自己怀里。 他生硬的拍了拍她光滑的背,略为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好了好了。 他双手捉住她的手臂打量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脏兮兮的脸,不由得想起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二夜。 她当时滑稽的哭脸让他止住了想要继续对她上下其手的冲动,他难得调侃般的勾了勾嘴角,刮了下她哭得通红的鼻子,真难看。 秀珍羞窘的别开脸,带点赌气的嘟哝:又没人叫你看。 语毕却又忍不住偷看他的反应,看他神色如常才敢撇撇嘴细如蚊呐的继续道:我要睡觉了。 桑原挑了挑眉看着她瞪鼻子上脸的模样,说她聪明她大部分时间却笨得可怜,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一步步的诱导到现在几乎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说她愚蠢偏偏这种时候又精明得很。 她自己也许也不晓得,但她即便不敢承认,心底处也隐约的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在意跟纵容,要不然以她贪生怕死的性子绝不敢在他面前撒野。 他捧住她的小脸,专注的视线在她脸上巡了一圈,最后在她唯一没被泪水糊住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末了又惩罚般的扯了下她的耳珠,你们中国人的那句三分颜色开染坊说的就是你。 秀珍闻言羞得耳朵都发热,不过听出男人言语间的调笑,她便知道这事情有眉目。 她马上破涕为笑,但心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小心的抬起头瞅着他,等他再开口。 桑原擦去她眼角的泪,心里道她又是这眼神。 乍看像绵羊般温驯单纯,让人觉得自己便是她唯一的天、唯一的地。 细看又有狐狸般的狡猾慧黠,就等着你对她稍微好一点,便过来咬你一口。 明天告诉你,现在去睡。桑原命令道,接着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便关了灯,自己去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秀珍还没睡醒便被一大早要去晨练的男人弄醒,她微微的睁开眼看见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的天空,只有鸟鸣声提醒她现在差不多该到清晨了。 她低下头便看见她胸前因侧躺的姿势而挤出深邃的沟壑,更显饱满的浑圆上有一只大手在肆意的把玩着。 她纤长的脖子也被身后的男人吸吮舔弄得湿答答,他那烫热硕大的阳物在她现在一被他触碰便会敏感得泌出湿意的紧穴中浅浅的顶弄着。 等她那缠人的甬道被他操得湿软,他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捣弄进出。 秀珍白嫩圆润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他还咬着她耳垂哑声的逼问:我不疼你?呵~我疼不疼你?疼不疼?疼不疼? 一大早就要承欢的秀珍只能呜咽的讨好他:嗯哈疼你最疼我 可惜桑原还不肯放过她,他下身的利刃不断的鞭挞着身前口硬的女人。 非要她羞得捂住眼睛自我放弃般的大声喊出:俊夫的肉棒在疼我的花穴哈我想喝俊夫的牛奶才肯拔出肉茎拉着她的手撸动几把,把精液射在她红若烟霞的脸上。 看见女人一副被他操熟、蹂躏侵犯后、从头到脚都沾有他味道的模样,他的喉结动了动,终于心情大好的穿上衣服准备他一天的工作。 而秀珍此时累得只随便往他的枕头揩干脸上腥热的东西,便倒头大睡。 朦胧间她想的是这坏人果然是锱铢必较,绝不会做没回报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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