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第2/2页)
样呢?她手捧着阴茎,把龟头往自己的乳尖上戳。软吗? 一道赤裸的目光直逼而下,只见少年的明显的喉结一动,说:像你的名字。 她笑了笑,在心里默默想,可惜温阮不是我的名字。 本来是想用胸来愉悦他,渐渐地,酥痒和欲望也转移注入进那一颗耸立的小果子上。温阮不自觉地去蹭那根炙热肿胀的东西,可怎样也止不住痒。她心有不甘,逐渐加大力度,快感就此堆积到达临界点,江雁声忽然听见一声细微的呜咽,娇柔婉转,煞是动听,身下的小江又长大了点表示自己可以。 尝尝看,都是你的味道。温阮起身倒进他的怀中,向他索吻,还得要法式湿吻。唇舌纠缠间,江雁声将手伸向对方的热裤扣子,却不敢轻举妄动。温阮察觉到,直接解开褪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钻进江雁声的怀抱,任君撩拨。 这里吗?他什么都不懂,温阮牵着他的指尖从锁骨游走到会阴,腰肢扭得妖娆,无声催他快一点捣弄此处。 中指和食指同时夹捏敏感的花核,男孩子力气大,就算人温柔,也不易控制好力度,却比平时更能勾出她的水。嗯雁声。 江雁声呼吸一滞,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再叫一遍。 雁声,我要,我要你插进来。 不可以。他清醒拒绝,只不过看见她失望表情,还是退让了半步。他只比温阮高半个头,很容易就能把肉棒插在柔软的大腿中间。温阮不满足地哼哼,他抿嘴微笑,最后鼓起勇气亲亲她的发丝。这样好不好? 呜她快受不了,催他道:快点动! 小江生来就又黑又长,充血兴奋后的它变得黑红滚烫,像是要把藏在女孩腿间的花心烫化。花穴潺潺流水,都被小江接住再狂乱地抹在两人腿间。 啊,江雁声,雁声。温阮舒服地闭上眼,意乱情迷地喊着他的名字。再重一点,你插进来好不好嘛? 雁声不说话,低头去吻女孩,大着胆子去勾她的舌。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他不好意思说得那么直白。 擦边的性行为一点也不爽。明明紧紧相依,却不能直抵深处。那根东西无限接近温阮欲望的深处,很快又擦过,这般积累下的快感很虚渺,要很认真很认真才能感受到那份快乐,余下的全是无边的渴望。想他插进来,狠命地,死死地,要把她插到痛苦呻吟再插到无助地放荡颤栗,最后惨兮兮地流泪求饶。温阮想要这种,小黄文里写的这种,但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要。 当然,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爽得很。温阮腿间的忽地一空,随后就是一片湿黏。她挑起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尝了尝,如是评价道:没什么味道。 江雁声身子有些酸软飘忽,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头埋在温阮颈子边,一呼一吸,尽是贪婪地享有她。阮阮。他尝试突破他们的客套关系。 我不是温阮。 那我要叫你什么? 不知道。洛雪不存在了,温阮也不是她。她就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在人世间,至今没有找到可以栖身的衣冠冢。回去吧,已经上课二十多分钟了。我们的包还有放在最后一排。 江雁声看着温阮淡定穿衣整理,神情泰然自若,没了刚才的娇羞可人,他也再感受不到对方投射过来的需要与欢喜。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温阮像是听到一个可笑的问题,很是无谓地耸耸肩:什么关系?同学啊。说罢就推门而出,一走了之。 他们所在的隔间被阴影笼罩,此时门外阳光大好,只是被温阮推开后的门缓缓回归,一点点把光挤走,门合上,将唯一的晦暗堆在他脚边。 江雁声提上裤子,却没有一丝力气走出这片晦暗。他本来就生于阴暗,以为温阮是他的太阳,有光有温暖,现在才明白她不过是月亮,冰冷心硬,是没有自己的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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