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10) (第2/2页)
而被肢解并载入史册的亡国公主。 吉尔伽美什注视着你的目光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的宝物,炙热而又粘稠,透着势在必得的征服欲。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你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双手,此时手背上鲜红的令咒已然消失,只剩下了狰狞的疤痕。你变出一双纯白的、由特殊材质制成的手套戴在了手上。 与此同时,你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魔力在你体内流窜。你知道自己终于拿回了自己原本的一切,支离破碎的一切。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你不置可否的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见他身无一物,随便找了块长布让他裹住了下半身。 吉尔伽美什轻蔑一笑,“呵,如果连这点诅咒都承受不了还算什么王。所谓王,就是能背负世上左右人的性命,而那个我在生前就背负过了。” 你望着远处崩塌的整座城市,跳动的火光在你的眼眸里辉映着,“成为我的Servant吧,吉尔伽美什。” 闻言,他向你投来了充斥着兴味的目光,“你还真是对那个愚蠢的许愿机执着,就连我都看不透你。” 然后吉尔伽美什也和你一起望向了被大火所笼罩的城市,好像在此刻嗅到了令人愉悦的恐惧和绝望,“不过,就是这样才更好玩。” 话音刚落,你的胸口处就浮现出了一块血红色的令咒。 “说起来,不管你那条忠实的狗了?” 你敛下了眼帘,纯白得仿佛虚无的眼眸里闪烁着晦涩难懂的幽光。无论他是死是活,如今都已经不重要了。 此刻你最需要的是补充饥渴的魔力——你需要人类的生命力。 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也不要你的猎物了。” “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吉尔伽美什朝你顽劣的勾了勾嘴角,“英格丽公主,你才是最让我兴奋的那个猎物。” 闻言,你意味深长的笑了。究竟谁才是猎人,你会让他好好的领悟的。 宽大的斗篷出现在了你的身上,遮盖住了你的模样。 “行了,我们该走了。” 在你们离开后,本应死去的言峰绮礼再次睁开了双眸,因失去一切而精神恍惚的卫宫切嗣从大火中救了一个男孩并将其收为养子。 而那个将你视为执念的男人如愿拥有了肉体,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被彻底抛弃了。 第四次圣杯之战也在冬木市的悲剧中收场,并在不久的将来迎来新的开始。 ——十年后—— “啊!” 被你轻抚着脖子的男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鸣,整个人像是逐渐被掏空了似的,呈现出只有在尸体身上见过的死气。 随着鲜活的生命力被你全部吸走,脸色已然变得狰狞而又灰白的男人倒在了地上。他到死才明白自己准备劫色的少女根本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大小姐,而是以吸食生命为生的魔女。 冰冷的身体没了呼吸,像是已经死了很多天。但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外伤,诡异而又凄惨。 你不慌不忙的重新戴上手套,幽蓝色的蝴蝶在你的身边煽动着翅膀。 吉尔伽美什全程都漠不关心的站在你身后的不远处,慵懒的倚靠在墙上,见你完事了才走过来搂住了你不盈一握的腰肢。 “吃饱了?” “算是吧,不过味道不太好。”让你有点想吐。果然还是至纯至恶的生命更加美味,这种两不沾的半吊子只让你觉得恶心。 说起纯粹的恶,你想起了言峰绮礼。听闻他竟当上了远坂时臣女儿的监护人,还真是可笑至极。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吉尔伽美什捏着你的下巴,暧昧的贴在你的唇边低语。血红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玩味,以及对即将到来的自相残杀而感到的兴奋和摧残欲。 时隔十年再次回到冬木市,这里完好的仿佛未曾经历过任何毁灭,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也恢复了往日的安逸。人类的再生力和适应力果然是强大的。 你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注视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狡黠,“这个嘛,你猜猜看?” 吉尔伽美什意味深长的摩挲着你脖子上的红印子,声音低沉而又沙哑,“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你像是想到了什么,顽劣的勾起了嘴角,“听闻这次的Master普遍年纪都很小,或许他们正缺一位人生导师也说不一定。” 拥有了鼎盛时期的魔力,这一次你不必再畏手畏脚,可以随心所欲的玩了。 圣杯,无论多么污秽,也只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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