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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燃于湖上,火舌子随风散乱,灼灼赤焰不多时便吞没灯身,化之一烬,真如花一般开了又败。昌晏撩了袖子探到湖边,不住往灯上泼水,妄图救下一二。孟柯人却早别开了脸,步履颠乱,只身往夜色中去。 第五十七章 寒烟袅袅,秋湖悠漾,风飏残英随舫而行,棹动月影逐波而散。孟谌与万红庵对坐舫首,当中支一张矮桌,铺满各色瓜果月饼,碟盏里又盛几只肥蟹,膏黄满得从腹里溢出来。旁边金炉里燃着香饼,下层温着美酒佳酿,上层烤着些细碎果仁。 万红庵捻出几粒核桃,剥了来佐孟谌吃酒。孟谌就着他的手叼过核桃,三两下嚼碎,再合酒吃了。多吃几口,却不叼核桃了,反叼住那一只春葱手儿,一点一点往上啄去。正啄到肩胛,万红庵咯咯笑着要躲,被孟谌搂了个满怀。 “小奴儿因何发笑?”孟谌佯作三不知貌,一本正经问他。 万红庵心领意会,便掩嘴道:“有只蟹爬子毛手毛脚,顺着臂儿往奴奴身上爬哩。” “哦,”孟谌略一挑眉,将头埋进万红庵胸前一通吸/吮,“那蟹爬子行至何处了?” “爬、爬到奴奴乳尖上了!”万红庵娇声怯怯,拿手松松拢住身前的孟谌。 “现下呢?”孟谌将那两颗乳粒嘬得通红,复又移至腰腹,轻舔慢啜。 “爬到奴奴肚脐眼了,唔……”万红庵痒得不由将脚趾蜷紧。 孟谌嘴角噙笑,自下方将万红庵衣摆一掀,半个身子都钻到里头去。万红庵不由惊呼,忽地面泛赤潮,一时手脚并忙想将人推开,一时又夹紧双腿,腰肢也不禁往上拱起,有节有律地摆着。不多时汗湿乌鬓,整个人抽搐一阵,竟浑身卸力一般滑到甲板上,瘫软不起。 丁香汗暗滴衣袍,白玉脯尤露半边。万红庵微微气喘,只觉眼前光斑烁跃,脑内茫茫一无所思。孟谌从他衣袍里探出头,口中含着物什,伸嘴来哺与他吃了,问道:“蟹膏可甜么?” 喉头腥腻,自教万红庵识得是甚物,便羞得不答,只与孟谌呷舌捉戏。 待嬉闹一通,二人皆疲。夜风习习吹皱镜湖,丝竹袅袅盈耳绕舷。孟谌乘醉枕到万红庵身上,蹭着他白馥馥的肚皮。万红庵拢了十指替他按捏导引,孟谌闭着目,忽忆及椿萱宫内二人初识,抓住他一只手道:“刁猾奴奴,当日便是这般笼络,害朕不舍发落了你。” 万红庵略一愣,指尖在他掌心轻挠几下,怗怗道:“是奴贪玩好耍,因椿萱宫似极了奴幼时家宅,一时流连,这才冲撞了陛下。” 孟谌狭眼睨着他:“小奴儿惯会惑人,若不自揭了底,朕只当是个涂山狐狸裔了。” 万红庵闻言赧颜,自陈道:“奴家自曲州世营茶油,幼时家中亦有山石莲池,常于此间嬉戏。池中游鱼数百,又多菰蒲,白日可观鱼莲叶间,夜里又捕萤露枝头,爹娘常是为催饭催寝焦愁不已……”娓娓道来,竟说得自个入了神,不觉间一炉香烬。 管弦声仍热闹奏着,只是暗地曲调已变,款款流泻尽是乡音,教人一时恍神。孟谌轻抚他颐面,忽道:“朕可又与你言过幼时家事?” 原来孟家未起事时曾是关北名望,其父孟元晖乃郁州刺史,携妻氏与儿女居于吴郡。孟谌幼时家宅与一酒肆相邻,两位姐姐便常带他翻墙入院,偷人的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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