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溺亡在腹 十四 (第2/2页)
颌绷得前所未有的锋利,快速抽出性器射在了我的小腹。白浊的液体有力地泄出来,溅落在我的腹部,我的乳尖,我的下巴。我在高潮后迷蒙地瘫软中抬起乏力的手指,抹了一点下巴上的精液,舌尖轻轻一舔。苦涩,咸而黏稠。那一点精液化在我的口腔,我咽了下去。 林夜垂头看到了这一幕,他未发一言,手指撩开我的额发,闭了闭眼睛,将我抱起来带到浴室洗漱。 我靠在他的臂弯,懒洋洋地半磕着眼睛,万物在缝隙里变得狭窄。林夜。我叫他。 他低声应了。 我便笑起来,睁开眼,在可以自如容纳五六个人的浴缸里吻住他,借助水的承托力, 双腿环住他的腰。他托住了我的臀,闭着眼睛,眉心的褶皱未消,面上是流淌的热水。那根性器又慢慢地硬起来,勃起的青筋贴着我的臀尖。我们回到床上,浑身湿淋淋的,他的发尖尤且滴着水,把已经狼狈不堪的床单搅得更加不堪入目。我坐在他的身上,大腿打着颤,慢慢地再度吞下他勃胀的肉棒。在完全吞没的那一刻,我像是把他也一同吞没了。唯独在性爱中一个人能吞没另一个人。我的穴道含着他的性器,每一块穴肉都在渴求他,吮吸他,妄图被他再度激烈地蹂躏而过。我在极乐的预感之中颤抖,林夜再次扶住了我的腰,他一只手甚至微微抬起了我的腿根,不过两次进出抽插,就已经操得我几乎摔倒在他身上,于是姿势不得不变化,我趴在床单上,眼前只有一片茫茫的白,被雨打湿的窗布,飘荡的纱幔,雪白的床单,我白得几乎病态的手指。臀部被他揽着腰托起,那根存在感极其鲜明的性器在臀沟之间慢慢摩挲一下,抵住了穴口操了进来。 太深了。 我呜咽着让他退出去。背后的姿势向来是不折不扣的征服,你能看见对方,而对方只能失措地独自与快感对抗。而这姿势同样也是能进入到最深的姿势,龟头会狠狠擦过浅处的敏感区域,抵着湿透的穴肉一直操到子宫口。我从来没被人操进过这么深的地方,几乎抑制不出带着啜泣的尖叫。林夜——我喊他,出去……太深了。我受不了。 林夜却倾下来吻我的背脊,像亲吻蝴蝶一样吻我的肩胛,我整个背都轻轻颤抖起来,大脑酥痒到几近麻痹。你他妈给我出去……我咬着牙嘶声咽下一声,与此同时他硬得发胀的性器狠狠地操了进来,比方才更猛烈的力度,硬生生把我穴道里涌动的淫水榨了出来,又被不见丝毫空隙的连接处给堵了回去。性器的青筋和肉感贴着穴壁,胯部击打在我的臀,我的脑海嗡然一声轰鸣,牙关被咬得几乎碎裂却依然抵御不住这几近折磨的深度。林夜……我操,出去——呜——一声似泣的呻吟被一记深入撞出了我的喉咙,我痉挛一般抓住床单,身后是连绵不断激烈的雨点砸过来,从穴内一直砸到全身肺腑,过多的快感积累在体内,我甚至开始抓扯住自己的头发试图缓解,眼泪被操得滴了满手,林夜却分出一只手来,自身后俯下来,整个胸膛贴在我的后背,过高的体温让我浑身颤了一下,他的手强硬地卡进我的指缝避免我去抓头发,将我固定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身下是近乎蹂躏的深操,还是他的风格,快速,从穴口尽根没入,整个穴道都被操得痉挛地缠住那根肉棒,我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骂他,混蛋、出去、太深——间杂着无法忍耐的哭腔。 林夜不为所动,他总是不为所动。 高潮来得比方才更加强烈迅猛,我眼前一阵炫目的白色,大脑蒸腾着被搅成一塌糊涂的热气,从我的口腔里落出,从我的鼻尖重重泄露。我没有力气抬手推他,但林夜还没有射,他似乎是飞快地掌握了性爱的技巧——直白粗暴的那种——将我抱起来,抱在他身上,一边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边继续操我。我想踹他,被他扣住脚踝往前一拉,这一记插入便像是成了我主动地吞咽,软得毫无阻挡之力的穴口将他的阴茎整根结结实实吞了进去,吞到了底,敏感脆弱的子宫口咬住了龟头的前段。我在挣扎中抖落睫毛上悬掉的泪珠,张开口死死地咬在了他的斜方肌,几乎是以发泄对整个失控局面的愤怒和异常满足的力度咬下去,顷刻间便满腔血腥,有力的肌体在我齿间破开,血液滚出,被我咬着伤肉吞咽下去。林夜的喉间落出一道压抑的喘息,他的呼吸急促而不稳定,睫毛低低地搭在眼睑,透出黝黑的光,投下密密的阴影。 我为这一幕所震慑,禁不住再度咬紧了那块血肉——迎来了第三次的高潮。 这回林夜在我的坚持下射在了里面。我骂了他一声牲口,就忍不住倒在他怀里,极其疲惫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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