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台班忆旧4 (第2/2页)
什么是非?想必这些淫言浪语都是那时候听来的罢了,又未尝有人告诉过她那不是好话,终归是自己教导得不周。他拨开晚琴被汗水粘连在前额的发丝,一面用手绢仔细地给她揩脸,一面在她耳边问道:“你细细地想一想,今日吃了什么陌生吃食、喝了什么奇怪东西?是谁给你的?” 晚琴被他和煦低沉的嗓音安抚得平静下来,神智有一瞬间的情醒,虚软地唤道:“师父?” 俞先生轻抚她发顶的漩涡,沉沉地答应道:“师父给你做主呢,你别怕。” “师姐……”晚琴断断续续地说着,哽咽起来,“师姐给我饮场,杯子里装的酒又苦又辣……” 俞先生垂下眼帘,久久不语。 “然后我的脊梁骨就如同酥了一般儿……”她回忆起当时在台上的场景,脑袋又渐渐迷蒙,神色也散乱了,两颊潮红、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着,两条圆润的腿子缠绵着往俞承秋的身上磨蹭,踢开他的衣裳下摆,轻巧地往他的裤腰中钻。 俞承秋一直觉得自己虽落拓江湖,却是个体面人、是个正经人,而当晚琴地足尖将他的裤子勾得落在地上时,他的脑海中空空如也,他的耳畔轰轰如雷,他挺着一根紫红的阳具呆立在地上,那东西一翘一翘的,马眼处已经流出些许粘液。在棉甸甸的冬衣的映衬下,他两条结实的腿竟显得有些羸弱,尤其是在他年轻的徒儿面前,显得那么不堪、那么狼狈。 他那意乱神迷的劣徒还在执着于叼鸡巴的游戏,将自己的脑袋垂在床沿,墨染似的青丝自然垂下,好奇地伸手试探垂吊在阳具根部的囊袋,那一双汗津津的小手儿拨弄着上面潮乎乎的褶皱,将之团在掌心把玩,盘核桃似的,让俞先生有点想笑,他那话儿挺得更高了。他扶住她的脑袋,她努力地伸长纤细的脖颈,吐出粉舌,想把"核桃"吞到嘴里。 他没有让她得逞,而是颤抖着将自己的蓬勃向上的阳具挤入她张开的红唇中,鬼迷心窍般的说:"馋兮兮的!师父喂你便是。" 晚琴满意地被男人的阳具塞了满口,鼻尖尽是男子的气息,穴内简直痒得令人心里发毛,她一手掰着自己的屁股瓣儿,一手探了中指的指节进去扣弄,一时间屋子里满是咣啷的水声。 俞先生见了她这样的淫态,直挺挺地插入她的喉咙,疯狂搅动着她口腔中的舌头和津液,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纤细的喉咙处几乎能看到龟头一顶一顶的痕迹。晚琴被顶得几欲干呕,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一下一下地艰难吞咽着。他被激得更加奋力向前抽送,找了魔似的道:"师父的大鸡巴不是那么容易叼的罢,不是那么容易的罢,嗯?" 晚琴被他弄得四肢乱蹬,口腔中的充实却让小穴内的空虚更甚,她头脑中一团乱麻,想叫上一句"师父",却被他的阳具插回了喉咙眼儿里,简直也要魔怔了。等他急风骤雨般的一番颠弄,精液尽数被她吃到了肚子里,那话儿才从她口中滑了出来。晚琴的两腮上涕泪交横,抽噎着道:"不行,师父不行……" 俞承秋见她惨兮兮的委屈模样,红了眼道:"方才是你求我的,你求我干你的嘴巴!"他说着,面色惨淡,仿佛也几欲落泪了。 晚琴被药力弄昏了头,听不出他话中有恨,双腿紧紧夹着抠穴的手儿,屁股前后摇摆不止,一会子哭喊着:"捅死我罢!拿个棒槌捅死我罢!",一会子又叫道:"师、师父不行!" 俞承秋也要被她折腾得疯魔了,掐着她柳枝儿一样的细腰,心如刀割地质问她:"为何不能是师父?你想找谁来着,师父帮你去找。" 晚琴答不上,只是摇头,一边却点点儿的廉耻也顾不得了,在俞先生如炬的目光下捏起了红彤彤的阴蒂来揉,直揉得快要流出血来,体内的阵阵酥痒却仿佛海波,一浪高过一浪,没有丝毫的疏解,并了两根手指一同攮入穴中,拟做抽插的情状,却没有一丁点儿舒服,待伸入第三指进去,却又被俞先生捉住了手。 俞承秋借着她手上滑腻腻的蜜液在自己的阳物上旋拧数下,弄得他那东西重整旗鼓、又高高竖了起来。他将晚琴的双腿盘到腰间,急于求证似的问道:"莫非你觉得师父的棒槌不行?你试试、你亲自试试到底行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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