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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人设事情的时候,便会变得异常神经质,这种神经质会加倍反应在谨慎处理事件的方法上,比如面对遗留的物证人证,无论怎么处理都不能够使自己放心,乃至于到最后都没有妥善处理,反而成了别人翻身的证据。 这三个人,哪一个不是这样?谨慎过头,却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柏宁手里是涂袄袄被裁剪过的默写纸,纸张被揉得皱皱巴巴,有些地方的墨迹甚至已经脱落,无但论如何,这张纸都能实打实地证明涂袄袄的清白。 除了这张纸之外,柏宁手里还有一个小型录音设备,涂袄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至少是对她有利对这几个人有害的东西。 他们不信任宋慈和李里,所以留了能够威胁两人的证据,录音设备里的声音就是两人陷害涂袄袄的声音,但事情做得干净,和他们三人是没有半分关系。 至于那张默写纸,也是直到今天才从宋慈手里拿了过来。 参与这件事的每一个人都心思不纯,每一个人也都捏着别人的把柄。从一开始就跟着孟珏,甚至比三人更先一步躲在实验楼的涂袄袄看着那些东西,嘴角扯出了一抹轻嘲。 只是因为看不惯她涂袄袄?就至于做到这样的地步? “今天涂袄袄的处分就要开出来了,这些东西拿在手里也不是个事儿,我说早点处理掉,你俩又不听,真不知道墨迹个什么玩意儿。”前几天的惊吓留在孟珏心里还没缓过来,但他好歹是个男的,这种丢份儿的事怎么也不会和阮轻微以及柏宁说,但话到嘴边儿总还是带了一股子炸.药桶一点就着的味道。 “你瞎比比什么?!好像说得没你份儿一样?涂袄袄那到底怎么样了?”柏宁本来也不是冷静的人,既然孟珏说话冲,她自然也不会缓下来,反倒是阮轻微一直都冷静地可怕。 “还能怎么样?就她那性子,你俩不比我清楚,稍微逗逗就吓得和老鼠一样,求人还没开口几句就能哭出眼泪,李里要是能被她说动,老子头割下来给你俩当凳子坐!”孟珏朝地上啐了一口,眼里满是不可一世,说话间点了烟,狭窄的实验楼走廊没一会儿便散开了烟味儿。 “涂袄袄那白眼狼本来就是个废的,还以为她有什么正经证据能让陈老头缓下来两个星期,看来也就是拖延时间了。这回给她来个大处分挤到你们班,回头还不是任你搓圆捏扁?等你腻味儿了,赶紧让她滚了退学算了,看见她我都脏眼睛。” 柏宁刚说完,一直静待着的阮轻微才开了口,她的语气里都是轻快,那种被常人称作愧疚的东西,反正,是不会有的:“好啊,让她快点滚吧。” 主动欺凌者,不满于受害者的一切,旁观者,是这整个过程的最大帮凶。 这些被压力束缚的少年,不满于自己生活的细碎,不满于所承受到的一切烦闷,对他们来说,有一个人成了他们的发泄桶,这有什么不好?简直是太好了。 曾经的涂袄袄,怯懦温和,她的那种仿佛没有任何压力的样子,成为了她被选择成为发泄桶的最大理由。他们不满于这个人的安静,不满于她的柔和,因为这些东西在备受压力的他们的眼里就该被砸得粉碎。 这些只是涂袄袄被孤立的原因,她的不被震慑才是让阮轻微和柏宁最最不满的地方。 “这么乖的小老鼠,本来想一直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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