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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人边摸边说“那玉矶煮药,效果确实不错,只是总往下滑,你又极懒,不爱用狗趴式,我就想着找个东西在里面顶住才好。又要撑得住又不能伤了人,一时没有合适的东西,少不得费些心思设计出来,你满意否?”气得四喜一时哽塞,说不出话来。狠狠闭了两个眼睛,龇牙咧嘴的违心说着奉承话“王爷真是妙想连篇、巧夺天工,让人佩服得,佩服得,真是佩服得都说不出来什么了。” “哈哈,哈哈,”启人把四喜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才抹药膏上玉矶,然后擦干了玉棒槌顶了进去,棒槌虽然不粗,但是大头顶着玉矶,还真是不窜位置,棒槌尾端纤细得只有筷子粗细,贴着洞口,在棒槌尾端套了个金制的圆盘,留在洞外贴着两掰屁股,圆盘两端有孔,启人从袖口里掏出根红绳穿孔而过,将红绳两端各系在左右大腿的根部,又把四喜常系的青玉炔在两红绳处绕了一下系在四喜腰间,绦带与红绳交缠,青红映衬十分养眼,启人啧啧赞道“这可比一般的肛塞好用得多了。”四喜明目张胆的甩了他两个白眼球,启人把嘴凑过来,狠狠的亲了又亲“你别不往心里去,膏药天天记得上,汤药也得顿顿喝,这东西天天都要带,听见了没?”“听见了,”四喜垂眼驯服的答应。 一路上三春嘴里不停,先是说车颠得腰疼,后来又嫌车里气闷,直说喘不过气。直到四喜伸过手来握紧她的手,才不再言语,眼神悲凉的望着四喜,四喜说“春儿,我早晚接你回来。”三春泪水忍不住滑落,偏偏执拗的扭过头去。两人手牵手的下了车,四喜妈正在门口倚望,见这情形,一时悲从中来,忍不住又要哭,四喜上前抱住妈妈带哄带劝。众人总算进屋落座,叙了一会儿家常,谈起姬郸,忍不住又唏嘘一场。 那边马车转到权贵处,放下东西就回府了。权贵翻了翻包袱,看了又看,皱皱眉,一扭腰径自拎起大包裹进了屋,细细研究去了。这权贵没有什么爱好,就是窥私癖极其严重,尤其是近些年极爱听墙根,院子里丫环仆役的墙根没少听,四喜好不容易回来多住些日子,更是要好好钻研钻研,拿来解闷才对。 三春出嫁姬郸五七,一忙起来日子过得飞快,四喜惦记着回宫又怕再受刁难,婚宴上碰上权不仁,四喜就代请挂号病假,权不仁还未答言,权不义就指着四喜对权不仁说“他现在是我小舅子,你要多多照顾啊。”权不仁乐得暖昧,连答那是自然,四喜笑得尴尬,心里暗骂,你比我爹都老,装什么姐夫。 心里虽然不爽,却也安安心心的在权义处养病休假。半个多月,启人派人催过两回,都被四喜找借口搪塞过去。这天,爷两个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人一张软榻,闭着眼闲聊。聊到启人,权贵又问四喜这瑞王爷到底怎样,四喜有些招架不住,这两天权贵都快把他榨干了,就那么点儿故事翻来覆去的讲,还充当狗头军师,时不时的研究一下提出专业意见和技术性指导,听得四喜是既好奇又尴尬,权贵又讲了好多秘术私方,就着满院的茉莉香,只听院子里几个小药炉呼呼的冒着气,咕嘟咕嘟直响,两人一个十分肯教一个十分受教的样子,远远看去,倒是既融洽又和谐,不像是在说私房贴体话,倒像是庸懒的夫子对学生授业解惑。 权贵又劝四喜一定要拿捏得稳把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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