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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而这天之后,司寒却生了场大病。 司寒躺在床上,病痛已经消耗了他大半精力,他甚至没有力气离开床榻。 那块玉被他摔碎之时,他的体内就如同瞬间爆发出一团火焰,四处乱窜,当场便摔倒在地,连夜请医才压制一些,只是却依旧疼痛燥热难忍。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费力转头看去,司母扶着裙摆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端着药碗的侍女。 司母走至他身旁坐下,心疼地替他抚开被汗水所沾湿的头发,“你说你怎么那么傻呢?与自己的身子有什么过不去的?” 司寒转开了头,眼睛死死盯着一角,脑海中浮现出司禹城不屑的神色,手便瞬间攒紧了开来,“难道要我一直在他的恩惠下活着吗?” “可是……” “行了,不要再说了。”司寒闭上双眼。 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司母不知从何说起。 司寒爷爷在时,司禹城便志不在仕途,因他灵资极好,生意也越做越大,对司家也有一定好处,虽说出去脸上无光,但是还是将他留在司家。 而司禹城只觉得司家对他更多的是束缚,便在父亲死后,全家急的不知所措之时,司禹城自己想要将自己的名字从族谱中删去。 但这时司寒灵脉逆行,险些就要挺不过来。司寒的父亲也就是如今的家主司端筽知道司禹城身上有一块奇玉,可护经脉,可养灵气,便提出若想除名,拿那块玉来做交换。 司禹城毫不犹豫,即使那块玉对他当时的病情有益。但他还是用它换得了自由,之后也与司家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外界都说司禹城是被逐出司家,但真相却不然,司禹城也从不多做解释,对此漠不关心。 只是司寒计较的却不是那块玉是如何从司禹城那儿得来的,而是只是因为它来自于他便已足够让司寒深恶痛绝。 “司寒,先把药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雒母伸手碰了碰司寒,想把他扶起来。 司寒却伸手挡了一下,“我自己来。” 这些天他就跟一个废物一样躺在床上被人服侍,他必须重新振作起来,不然他便成了个笑话,司禹城也定是要在背后嗤笑的。 他有时做梦,会看见司禹城一脸不屑,“没有我的恩惠,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真是废物。” 顾玉风也在一旁鄙夷地看着他,“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还说要护我?可笑。” 司寒要紧了牙根,撑着床头,想要坐起来,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灵力崩乱,只要牵扯一处,便会痛苦万分,只是坐起来,似乎就已经用尽他全身力气。 司母泪眼朦胧地别过眼去,不忍看见儿子现在如此痛苦。 喘着气,司寒伸手从侍女手中拿过了药碗,还因无力而洒出些许,司母连忙想拿过碗来,却被司寒挡了回去。 端着药碗,司寒直接仰头灌进口中。 苦涩在口中蔓延,司寒却似乎没感觉一样,将碗扔了回去。 司母拿出帕子,伸手擦了擦他唇边的药渍,就听见他突然开口问道:“司禹城他至今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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