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第6/12页)
。但一定是有人这么做了。为什么不是那家法国企业的所有人呢?它已被科德公司慢慢然而是肯定地毁了——为什么不会是克莱蒙和阿贝尔呢?我想到,加斯东-迪尔曼在我讲明真相后多么迅速地帮助我。如果他不,不,不,迪尔曼是个正派人,我想。但我也想:到底什么人是正派人呢?我是个正派人吗?上帝也搞不懂了。怎么样? 哼! “您沉默。”钻石伊尔德说“您开始沉思了。卢卡斯先生,咱们现在的处境都很可怕。如果他们再一次想打死您,如果这一次成功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就会发生我对您宣布过的事。”我粗暴地说“现在让我们停止猜测和怀疑吧。未来怎么样,会显示出来的。还有什么事吗?因为我不能长时间接待来访。” “您您没有泄露我们?”这是细声讲出的。 “没有。” “在您虚弱时,在睡眠中,在胡言乱语时也没有?” “这我不知道。我想没有。因为否则您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赫尔曼夫人。” “您什么消息也没传出去——不管是哪一种,不管是对谁?” “没有。” “谢谢。我谢谢您。” “您别说了。” “黎贝勒” “他怎么了?” “我想让他现在进来一下。”她走到门口,跟外面的警察讲话,又跟查尔斯-黎贝勒走回我的床前。公证员像往常那样温文尔雅、寡言少语。他礼节性地向我打招呼,对我躲过了一场谋杀而向我表示他的欣喜。他说:“事发之后,赫尔曼夫人就来找我。我告诉她,我得到的指示是,当我有了一目了然的证据,说明您果然是死于非命或死于一次暴力袭击的后果时,我才将我所拥有的一切材料交出去。我说,同样的条件也适用于黛尔菲娅夫人。” “正确,先生。”我说。 他略一鞠躬。 “可您没有死,”黎贝勒说“好长时间看上去像是死了,但您没有死。” “差不了多少。”我说。 “由于您没有死,我也就没有把材料交出去。另外,赫尔曼夫人在来访时带来了三十多万法郎,我为您收下了它们,存放在银行的保险箱里。” “您应该马上看出来——我是指黎贝勒先生应该看出来——我们对发生的事情没有责任。”钻石伊尔德恳求地说。 “谢谢这笔钱。”我说“从现在开始,在下次到期时请将约定的数目交给黎贝勒先生。我不知道我得在这里呆多久。当然没有收据。相反,如果您哪次支付拖延了一个月的话,黎贝勒先生会马上告诉我。” “我及时付钱!准时!”钻石伊尔德叫道。 “这很好,卢卡斯先生。”公证员说。 “还有,”我说“你们俩都在这儿,很好。这样我就不必通过黎贝勒先生转告您了,赫尔曼夫人。我有点想法。” “什么?”钻石伊尔德心惊胆战地问。 我告诉了这两个人我的想法。 6 “我听说,你有客人来访。”昂热拉说。现在是七点。她还采购了点东西。现在她站在我的床前,刚理过发,很漂亮,那么漂亮,但还是充满了恐惧。 “是的,”我说“赫尔曼夫人和黎贝勒公证员来过。” “他是谁?” “我通过我的律师冯塔纳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完全可靠的人。当我被枪射中时,赫尔曼夫人找到他,向他保证,不是她和她的朋友们幕后指使的。” “你相信她这番话吗?” “对。”我说。 “为什么?” “我不是查出了一些有关她和她的朋友们的情况吗?那是真的,我认识想卖给我真相的人们。这点钻石伊尔德也知道。事发前我在黎贝勒公证员那儿做了文字说明。放在一只银行的保险箱里,在公证员那儿,不是在警方。他受托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就将它们公布出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的生活就有了保障。你理解吗?” “你大错特错了!” “这是一场不幸的巧合,一场误会,一个贸然的行动。它不会再重复了,相信我,昂热拉。” “你从哪儿这么肯定呢?” “因为我在这些天里想了一些事,因为我今天下午告诉了钻石伊尔德和黎贝勒。” “是什么事?” “我将写下我的故事。”我说“我们的故事,如果你想听的话。有关我遭遇到的一切和我所知道的一切的故事。一切。我将这个告诉了钻石伊尔德。医生们说,离我能出院还要几个月。现在,在这段时间里我写下我的故事——我擅长速记,法语也行。黎贝勒的女秘书每天晚上来取我白天写下的内容并誉清。手稿打好后存放进银行的保险箱。黎贝勒有第二把钥匙,我将集中精力快速工作。钻石伊尔德这下知道了,一旦我出了什么事,一旦你出了什么事,这部包含所有细节的故事就会被出版。我这是为咱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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