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第7/9页)
子属于他们。但现在我不能再呆下去了。” “您想去哪儿?” “随便去哪儿。离得远远的,离开法国。因此我需要钱,您把它带来了吗?” “对。” “给我看看。” 我给她看我装在皮包里的一捆捆钞票,那皮包是昂热拉送的礼物。 “您有烟吗?” “我不再吸烟了。”我说。 “那也没关系。”她说“题归正传。您急,对不对?” “对。” “跟我一样。”倪科尔说“您听好。那次,当我在‘庄严’酒店对您说我有全部的真相好卖时,我也是当真的。那时我们已经得到它了,阿兰和我。阿兰派我出面跟您商谈。我本想在‘巴黎宫’的套房里接待您,将一切告诉您,可是我们看到了您如何被揍。” “你们看到了——阿兰和您?” “我说过了。于是阿兰认为,现在不行,这太危险。如果他现在上来获悉一切,把事情闹大,我们就暴露了。那他们就知道,他是从哪儿得知的。” “谁是他们?” “其他人。”倪科尔说。 “其他哪些人?” “老天,您等会儿!” “请您原谅。” “算了。我的神经不好。您的也是,对吗?” “对。” “我想也是。”那个女人说。她在我的记忆中那么美丽,现在却极端虚弱。“这一切糟透了,对您也一样。怎么办?我得走,为此我需要您的钱。您需要真相。反正那时候阿兰说:‘这样不行。让我来接待此人。你不在。’顺便说一下,当阿兰后来领着您看房子时,我在一个橱柜里。卧室里的那个镜橱,您还记得吗?” “那儿我可没向里望。”我说。 “它后面有一扇推门,门后有一个小房间,从外面看不见它。它位于两堵墙之间。” “要是我不被打倒的话,你们就会跟我在卧室里谈,阿兰将藏在橱柜后面的小房间里,对吗?” “对。” “当您有客人时,你们总是这么做?” “不总是。经常。当我们想敲诈什么人时,或者当我害怕时。反正阿兰在您来访之后害怕了,认为我们得躲一段时间。我们东躲西藏,最后来到了这里。阿兰从这里跟泽贝格取得联系。” “跟谁?” “泽贝格,赫尔曼银行里那个家伙,您认识的!” “我当然认识他。可阿兰认识他” “阿兰认识他们所有的人,那一帮人。这正是我们想卖给您的。您不是他们当中的一位!阿兰总是讲太危险了。您不危险,您乐于付钱——为了您的公司的利益。”倪科尔捋捋她的一缕缕头发。“阿兰那时候说的。后来他变得太自信了,想从泽贝格那儿诈一百万,至少一百万,在电话里暗示泽贝格。他们本想在老码头碰头,昨天夜里。阿兰当然没带上东西。” 倪科尔盯着她的双手,指甲油脱落了,双手很脏。“算了。”她说。 我的脚痛减轻了一点。 “您认为是泽贝格枪杀了阿兰?” “肯定不是他本人!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人,一位专家。”她侧身向前“您看看,先生,阿兰和阿尔戈是朋友,好多年了。” “谁?” “老天,阿尔戈,博卡的那位阿尔及利亚人!” “原来是他!对不起,怎么了?” “一天阿尔戈来找阿兰,对他讲:‘你听我说,有个意大利女人,要我帮她弄炸药,大量炸药。付十万。’从那时开始,阿兰就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从那时开始?” “对,从那时开始。我的阿兰,他认识很多人。您明白,那些相关的人。喏,他密切跟踪此事,注意那位护士拿炸药做什么。开始她根本没有使用它。这位赫尔曼来到戛纳,彻底垮了。阿兰也观察他。在他开着车来回转时跟踪他——找法比安,找基尔伍德,找那个同性恋托威尔,找泰奈多斯,找萨冈塔纳。赫尔曼不停地开车去找这些人。” “只找他们?” “这话什么意思?” “您谁也没忘记吗?” 她想想,然后摇摇头。 “特拉博呢?”我问。 “哎呀,他!”倪科尔说“对,他跟赫尔曼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他跟这件事无关。这我肯定!您马上就会理解为什么。赫尔曼就这么来回转,也拜访了您的女友黛尔菲娅夫人。她跟此事也无关,她只是为他画了一张像。喏,我说过,阿兰认识很多人。他认识一位意大利人,也认识泰奈多斯的仆人,那位维托里奥。阿兰和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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