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第2/3页)
有白蒲荡子,正好可以取了绒塞进夹衣里取暖。”隋玉说。 “钻雪堆里?还嫌冻死的不够快?”她的话一落,立马有人反对,一个瘦高个男人认为她爱出风头,尖声讥讽道:“娇小姐您收收神通,你们害死的人不少了,饶我们一命。” 隋虎怒目一瞪,却又无话反驳,只能拱手说:“小女一时情急说错话,官爷不要见怪。” 押送官大感失望,他挑起鞭子指向众人,说:“谁还有可行的想法?大胆说出来,只要有用,到了西域我为你们请功,分田分地分房指定差不了。” 闻言,人群里热闹了一阵,各人交头接耳嘀咕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壮胆说:“之前走的路背风,不如我们还是转过去,去白蒲荡取水烛制冬衣,忙活一夜不睡,熬到天亮再赶路。” 这就是把隋玉的主意砍去一半又重复了一遍,押送官神色未变,看向众人问:“可还有其他主意?” 没人再说话,绝大多数人都倾向停留一夜去荡子里取水烛 八个押送官凑在一起商议了一通,吹哨人发令:“原路拐回去,今晚在山谷里停留一夜。” 这番行路的速度快了起来,到了背风的山后,所有人脚步不停,直奔白蒲荡子。 “堂兄,待会儿你带隋慧跟隋灵去折水烛。爹,你留下来帮我挖雪。”隋玉说。 “你还不死心?你那法子不行,少折腾,别让人看笑话。”隋虎不耐烦道。 隋玉不吭声。 临近白蒲荡,老老少少加快步子跑过去,隋虎抱起隋良也被裹挟着跑了起来,跑了一段路被怀里的儿子揪住了头发,他停脚问怎么了,这才发现隋玉没跟上来。 “老子打死你个死丫头,犟驴变的人?”隋虎气得心窝子疼,又连忙逆着人流往回走,隔的老远就看见她在雪地里找什么东西,他冲过去指着鼻子骂:“人话听不懂?非得出事了才知道后悔?你、要不是看你是个大姑娘了,我今儿给你揍得满地爬。” “你别管我,就当我已经死了,以后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隋玉跟他对着呛,趁机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隋虎一下哑巴了,他站在雪地上瞪着她,察觉押送官在一旁看热闹,他这才压下脾气,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放下隋良去帮隋玉搬雪坨子。 雪坨子堆在地上围一圈,如砌墙堆泥一般将冻得硬实的雪往上摁,隋玉递给隋良一个木板,让他抱着拍雪。在这寒天雪地里,不能干站着,动起来还暖和些。 弯月越升越高,采水烛的人回来了一部分,此时隋玉的雪屋也盖了半人高,她钻进去试了试,琢磨着可以收顶了。 “没有房梁支撑,收顶怎么收才不会塌?”她问隋虎。 “你不是挺厉害?还要跟我断绝关系,这就不会了?”隋虎冷哼。 “我说的气话,你怎么还当真了?”隋玉变脸极快,很是能伸能屈。 隋虎又是一声冷哼,嘱咐说:“看好你小弟,我去折几根树枝。” 搭架子啊?隋玉设想的是圆形拱顶,如此一来,雪墙就矮了,她继续挖雪搬雪往雪墙上摁。 等隋虎抱了树枝过来,树枝排列整齐摁进雪里,再搭上雪坨子抹严实就封顶了。 隋虎担心根基不稳,他又拿了罐子去荡子里砸冰舀水,怕出意外,他把隋玉也喊上,“抱着你小弟跟我走。” 人走了,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押送官矮身钻进雪洞里,可能是人已经冻僵了,他觉得雪洞里外没什么区别,都严寒无比。 “如何?”另有人问。 “不如何。”从雪洞里出来的人说。 其他人听了他们的话,彻底打消了跟风的想法。 夜更冷了,狼嚎声也远了,雪地里的人冻得受不住了,缩着身子来回走动,喘不过气的咳嗽声响彻山谷。 隋虎喊了隋文安兄妹三个从雪荡子起来,往回走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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