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给我当狗,人后我是狗(上、中) (第2/3页)
个人因着惯力向前倾,痛但是可以忍受的力度,我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接下来三下,全部落在了臀尖的相同部位。我呼吸猛地被打断,口水呛到了自己,整个人剧烈地咳嗽,身子大幅度抖着。 W帮我拿来一杯水,我喝了两口顺气,还给了他。趁他把水放回去的空隙我偷偷拿手揉了揉屁股,不懂为什么要打在同一个地方。 W回身,我急忙恢复到原先的姿势,又是连续三下,落在臀尖。 身体好像从那里被分成了两半,臀尖是什么分界线吗,为什么只打那个地方。我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掐进肉里,指尖因为身后的痛疼传来酸涩感。 一边哭一边想着,W之前聊天好像说过自己本来是想当医生,但因为他爸妈不同意所以大学并没选医学,但他还是对那方面很感兴趣,当医生的话,对任何数据都会有精准的测量吧,所以连鞭子落下的位置都有计算吗。 胡思乱想着,身后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人在经历痛苦的时候确实可以想些无关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鞭子停下了,W拿着一头,轻轻敲在身后,无奈地说“挨打你都可以发呆吗?” 这句话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刚刚我确实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突然想到了在国内有次补习,那人——好吧是我的老师?毕竟他也教过我,也这么说过,他当时的原话好像是“面对面上课你都能走神?那还要我怎么教。”不太想回忆我当时怎么回复他的了。 人前人后(中) W没有再继续了,而是帮我解开了绳子,屁股上不用看也知道肿起了一道愣,后知后觉地感到痛。 他把跳蛋拿起,调高了档位,我顺从地躺在地上,跳蛋被他按在阴蒂处,不停地挤压着花蒂。 W左手扣住我的脖颈微微收紧,喉间空气变得稀薄,轻微的窒息感让我觉得大脑昏沉。他拿着跳蛋,不停地上下摩擦着,空出一根手指抠弄着穴口,我想大口呼吸但他的手死死扣在脖颈。穴口代替鼻腔大口呼吸着,阴唇用力收缩着,阴道内传来痒意,酸胀感聚集到下体,嘴里流露出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很快就高潮了,耳边除了跳蛋的工作声,还清晰地听见了W手指进出阴道的抽插声,因带着水声所以格外大。 “今天不是奖励,懂了吗。”W拿起被小穴浸湿的手指,递到我嘴边,我乖乖张开口含住手指,自己的淫水味倒是第一次尝,因为我没和谁搞过同性恋,所以不知道别人的是什么味道,我觉得有点腥。 W把我扶起来,拿来一个项圈给我带上,有很长的牵引绳,我第一次看见这么长的。 我主动跪着跟在他身后,他牵着我,等我爬进房间才看见J一直就在卧室里,看见熟悉的灌肠工具,那晚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回溯,后穴幻痛。 W让我爬在地毯上跪好,我不安地等待,J拿着灌肠工具向我走来,我看了眼,足足有三大袋。 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掉了下来,我哭着说不是答应我不再用后面了吗,其实现在想起来他们好像也没答应,是我自己单方面不让而已。 J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我现在教你怎么清理,后面两次你自己来。” 说完没等我反应,手就伸向后穴,我扭动着身子想躲避开,J直接按着我的后脖颈,我脸被压在毛毯上,屁股被迫抬高。我感觉到J先用手指轻轻按着后穴,慢慢伸进去一个指节,打着圈,没多久就换上了清理管。 冰凉的液体顺着肠道进入我的身体,我全身都在发抖,W拿着相机在录像,我想伸手挡住自己的脸,J却强硬地攥着不让我捂住,还笑着说:“你不是说想拍视频上传到only fans吗?怎么连镜头都不愿意看。”说完还对着相机比了个耶。 我脑子轰鸣,羞耻占据了我的大脑,他们果然看到了我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怎么办啊怎么办,真的操蛋,这种和朋友口嗨的话怎么可以当真,虽然我确实设想过,但实际去做确是另外一回事,我还没有堕落到想去当网黄给陌生人看啊。液体流完了,J随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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