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帮忙联系织田作、夏目先生和齐木楠雄。前两个老师你可能比较熟悉,最后一个是我帝光中学时期的好友,他的身份很抱歉我不能明确告诉您。”
翠眸女孩屏息感受着怀里鲜活的小家伙,仿佛对方只是玩累了不小心睡过去,而她在拜托相泽消太帮忙打车,好带逆流之河回校:“我为他骄傲。这件事是意外,任何人都没错。”
夕阳烈烈,风声止息,相泽消太看着绿眼睛的小凶兽抱着她的小家伙,强大而无畏地坐在长椅上,背景是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
她能乘风破浪地完成任何任务,能从窒息的苦涩中找出甜软薰然,明明有着鲜血淋漓、痛苦不堪的过去,也还能阳光灿烂地起床打蛋液、做甜点,顺带调戏小姑娘。
她带着毫无缝隙的盔甲,却在此时,露出令人怜惜的柔软。
关于她的事我好像总是会搞砸。也总是没办法。相泽消太慢慢吐出一口气,向前半步走到织田咲的面前,把绿眼睛的小凶兽按进怀里:“任何人都没错——你也没错。”
“逆流之河似乎正在脱离你,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也不能明确和你解释。逆流之河对这种脱离产生了抗拒,再加上你本人不在东京,这种对抗就变成了对他的消耗。
“你不用太担心。相比较前几天深度昏迷的状况,他已经稳定了不少;再加上你回来了,那么问题应该不大。”
小凶兽被按在敞开的黑色风衣里半晌,才闷闷地出声抱怨:“三天前出的事情,为什么不立刻联系我?”
因为你出差的地方是深山老林。我想联系也联系不上。等到能联系上了,逆流之河已经在明显好转了。相泽消太叹声道:“抱歉。是我的错。”
小凶兽手里抱着逆流之河,自己又被雄英男教师抱着,姿势别扭得不行,却死活不肯动:“为什么‘不能明确和你解释’?阿雄的身份你肯定知道,骗人的大叔会秃头。”
相泽消太耐心道:“祖传技术,解释不清。”
“你就是仗着家大业大欺负贫穷女高中生,富二代了不起啊?我走之前逆流之河还蹦蹦跳跳、闹闹腾腾,一回来就不动了,你张嘴就是‘不用担心’,我怎么可能——”
埋着脸的小凶兽吧嗒吧嗒说了一大通,深吸一口气,颤巍巍道,“逆流之河真的没事吗?其实不能脱离也没什么,多养个孩子而已,我、我也不是很讨厌我的个性……”
相泽消太摸摸小姑娘的长发,语气柔和:“真的。我保证。他很快就没事了。”
织田咲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拽住男人的风衣前襟,语气逐渐哽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总是把他放在学校,自己出去跑动跑西——谁见过把胳膊卸下来放在家里的?
“我还成天瞎教他听话懂事不要闹,他一个小个性融入人类社会干嘛?法律条规又不保障个性的人身权益,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又不在,连个身份证和医保都没有。”
小凶兽抽了抽鼻子,用力得仿佛要扯下相泽消太的风衣扣子,“谢谢你,老师,真的谢谢你,如果你不帮他的话,那我、我就没办法了;逆流他平时也不是很老实——”
织田咲借着相泽消太风衣的遮掩,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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