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有药方辅用,但大多数方法,就是与病患闲聊。”
“是个妙人。”沈知行点了点头,他转过头,笑问傅吹愁,“是你的药效果不好,还是我让你担心了?你现在,是在和我闲聊吧?”
“难说。”傅吹愁也是一脸愁,拽了一根狗尾草,拿在手中拂地上的石头碎,“只是……总感觉每次你从皇上那里回来,就好像把她的忧虑背在了身上,看得我肩膀沉……”
“没有,傅大人多虑了。”沈知行摇头。
“你一否认,我倒是猜对了几分。”傅吹愁说道,“其实,是皇上看出来了,问我你最近在担心什么。”
沈知行手指握紧了绳索,低叹一声。
“你自然是在忧愁皇上的身体……可我又觉得,还有别的。”
“难说。”沈知行学着他的口吻,逗道,“要不,小傅大人帮我瞧瞧?”
一只橘色的猫懒懒走来,咣当一下,沉甸甸侧倒在傅吹愁手边。
傅吹愁摸了摸它,说道:“……这只应该与金色黄色有关,莫非叫光之类的?”
“贵妃。”沈知行笑眯眯指着这只肥猫,说道,“前几日的确是叫晨光,但现在,你应该称她一声贵妃娘娘。”
“嗯?”傅吹愁道,“为何?因为身形富贵?”
“因为皇上看中了,要封她做贵妃。”沈知行站起身,微笑道,“你陪贵妃娘娘玩耍吧,我就避嫌了。”
他轻飘飘开着玩笑。
傅吹愁抬头看着他,说道:“你若是不安,那就一直陪在皇上身边吧。”
沈知行略显惊奇道:“你竟然真的会一些邪门医术。”
傅吹愁:“我刚刚想了,你这样的人,心就不会冷硬,考虑自己的时候也不多,这么推断的话,你忧心的应该还是皇上,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沈知行笑道,“其实一直自私的在考虑自己的感受,回过头才发现,所有的错误,我都脱不开干系。”
“你不会是把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吧?”傅吹愁惊讶,他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猫毛,说道,“你且等等,我跟你一起……”
沈知行摆手:“不必了,我会乖乖把药喝了,你放心,不用你监看。”
“不是……”傅吹愁捋了一遍,似乎明白了沈知行现在的感受,唉了一声,跟在沈知行身后,说道,“我们家的人都不怎么会说话,皇上这是第一胎,首要的是稳住皇上的心,不能让她认为自己的身子虚不成形,所以我家老人才会说是你的问题……”
“尽管如此,这也是实话。”沈知行淡淡道,“所以,的确是我的错。”
“怎么说呢……肯定不全是一方的错。”傅吹愁豁出命了,也顾不得被人听去,直言道,“你二人都有错,归根结底,错还是在皇上。你入宫后,有几天正常日子?没病的都要折腾出病来……”
沈知行转过头,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
“好了,不要说了,也让你舅舅歇口气吧,你这张嘴……”
傅吹愁“大义凛然”道:“所以,你也跟她一样,别想那么多。皇上我是看明白了,她在意的,和你在意的,天差地别。”
沈知行默默叹气:“我看你舅舅这辈子都要替你操心了。”
沈知行如他自己所说,乖乖喝了药,乖乖弯着腰,在班曦的床前捡了一罐红豆。
他看起来,很努力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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