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棋。”白谦咬牙切齿。
白雅扶着倒在肩上的人,正欲开口,白棋已匆匆进来,瞧着两人,脸色越发严峻。
白棋欲把白谦扶起,奈何白谦一手揽着白雅的肩膀,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脸紧贴着,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弥漫,白雅又急又羞,红霞悄染。
眼见白谦越发不可控,白棋双眼一眯,手起掌落。
肩膀一沉,幸而清水来了,两人一同把晕过去的白谦拉开。
白雅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整个人汗涔涔的,见白棋背起白谦,忙捉着白棋的手问:“他怎么了?”
白棋深看了白雅一眼,并未多说,撇下她与清水匆匆离去。
白雅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就想跟着白棋的脚步,清水适时把人拉住:“小姐留步,公子许要闭关,小姐跟着多有不便。”
闭关?刚刚的白谦极为陌生,诡异而妖冶,像极了传说中的走火入魔……
“小姐莫要担心,上次……”清水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上次公子闭关半个月,情势同样凶险,公子是大福之人,必能化险为夷。”
白雅没察觉到清水语中的深意,上次白谦因刺杀“昏迷”,那时候她理应不知闭关一事。
想到上次,白谦用昏迷迷惑众人,应是不想让旁人知道。
白雅道:“此事是否需保密?”
清水笑道:“小姐聪慧,公子政敌颇多,眼下正处紧要关头,还请您稍后继续留在如轩苑。”
这是要营造白谦未曾出事的假象,白雅点头:“那明日呢?”总不能又是替身吧!
清水道:“明日公子外出,自有人帮公子告假。”
“好。”白雅她虽心感不安,却知自己什么都帮不上,还自己吓自己,她这心脏现在还“噗通噗通”地跳,但愿半个月后能见着到生龙活虎的白谦。
“既如此我就在这儿,你让人去和玉竹、玉蔻说一声,便说不用备我的晚膳,膳后也不用她们来接,你自会送我回去。”玉竹与玉蔻在门外守着无聊,回雅馨苑收拾行囊去了,让她们与白谦错开,不是不相信她们,而是知道得多对她们也未必是好事儿。
清水应诺告退,白雅又坐回了凳子上,桌面的白纸有些凌乱,上面鲜红的印章有几个模糊了,她想起刚刚突发的一幕,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心里浆糊似的,一团糟。
第二天,白雅没去如轩苑,府里已得知白谦“外出”公务,归期未定。幸而官职压身,哪怕白谦赶不及白湄的回门,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白湄回门那天,白雅说不上翘首以待,心里却也是期待的,卫国公府内,能与她说得上话的除了两个贴身丫鬟,便只有白谦与白湄了。现她既挂念白谦,又忧心白湄,见了白湄,了一个牵挂也好。
白湄与薛凌浩均是庶出,受不得太重的礼,故在门外迎接的除了一众奴仆便只有萧惠仪与她了,至于柳姨娘,据说在佛堂为老夫人念经祈福。
瞧着白湄一身正红绸缎,朱钗瑰丽,容貌似比往日更显娇艳,脸上还带了笑,白雅提着的心放下一半,又悄悄打量着新上任的姐夫,窥见其眼中蓄着的柔意,另一半也放下了。
才站稳,众目睽睽,萧惠仪勉强端着一张慈善的脸皮与夫妻两人寒暄了几句,待进了院子,似乎绷不住了,阴阳怪气道:“今儿你回来得不是时候,母亲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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