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挥手让两人退下,两人得白雅首肯,忙离了书房。
白雅眼眸奇亮:“已经说了?”
白谦手掌发痒,本欲伸向白雅双眼的手转而附上那翘首企盼的脑袋,道:“说了,三日后随我一同搬离。”
白雅脑袋微蹭,原意是想要摆脱对方的抚弄,奈何头上的手随她脑袋而动,看着更像是她在撒娇。
“三日?后日姐姐回门,倒也没落下。只是我的物件,哥哥差人送来的,还有母亲留下的,统共加起来许有几十箱子,不知道时间够不够。”
白谦踱了几步,看着被摊放在桌面的图纸道:“雅馨苑的东西,只需带些你喜欢的,其余物件新的院落自会准备,若有旁的需要,往后再添,无需另带。”届时到了新府,一切将大不相同。
白谦抚着图纸上左上方的一个院落,眼中意味不明。
“虽是这么说,但总不能都弃了,好多东西都还能用呢!”特别是近两年白谦赠的物件,一件比一件精致,瞧着价格不菲。
“随你欢喜,只是若你把所有的物件都搬离,雅馨苑岂不空荡无物?”
白雅冥思一想,如此颇有一刀两断的意味,难免惹人闲话,遂爽快应允。
搬家一事解决了,白雅才想起前来的目的,问道:“昨日白棋是如何救的长姐,在哪救的?”
白谦把图纸卷起放在架上,又拿了张画纸摊铺于桌面,招呼白雅过去,道:“在郊外的一个林子里,劫走他的是二皇子。”
白雅心道果然,不过仍不解,又问:“二皇子为何带长姐去郊外,若他真心喜欢长姐,直接带人一走了之岂不是更妥当?”二皇子被贬的石锡距离京城甚远,劫走新娘不紧着逃离而是滞留郊外,怎么看怎么怪异。
白谦把沾了浅墨的毛笔递给白雅,白雅疑惑接过,发现白谦的手温度如常,稍感心安。白谦握着白雅的手,在纸上运作,很快,一片挺立的荷叶已成,白谦这才答道:“他劫走白湄,不为儿女私情,为的是一个承诺。”
白雅诧异抬头,红唇险险擦过白谦脸颊,神色一愣,却也很快回神,不甚自然道:“哥哥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意外而已,不必介怀。
白谦盯着宛若樱桃的耳垂,唇角轻勾:“金银。”
白雅手中的毛笔一顿,笔墨晕染,心道可惜,嘴里道:“竟为了钱财!莫非石锡十分贫寒?”说好的忠厚耿直呢?
白谦握着白雅的手,轻点浓墨,几经婉转勾勒,一展翅欲飞的鸭子跃于纸上,水滴轻溅,那模样精神极了。
白谦道:“石锡位于西南一带,地势崎岖,山脉与沼泽并存,野兽集聚,居住的多是流民,商贸不繁,确实清苦。”
“渣……”
“嗯?”白谦似没听清,低头询问。
白雅讪笑:“这是鸳鸯?”若非后面添了另一只,她还以为是鸭子呢!
明显的转移话题,白谦淡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鸳鸯戏水,不觉得雅兴?”
白雅抚着其中一只展翅的鸳鸯道:“幸而是戏水而非起飞,不然徒留另一只在湖里,怪孤单的。”
白雅在一旁又添了一小簇荷花,细细打量,总觉得自己画的远没有白谦握着自己的手画得有意境。
白谦眼中划过一道异光:“既为鸳鸯,虽有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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