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被玉竹唤住。
玉竹严肃道:“莫要心急,心急忘事,你在外头切记要与平常一般,可不能让人看出异样。”
玉蔻听后神色微敛,束手束脚地下去。
“小姐,您欲帮大小姐掩护?”
“能顶一时是一时,不然被发现了,不堪设想,况且这种时候,她们不会声张。”
白雅说的她们自然指的是老夫人和萧惠仪。
“可是,薛大人那边……”好端端的新娘子不见了,这新郎怕不会善罢甘休,届时小姐这个帮着掩护的如何是好。
“若他是个良配,这事自然也不会声张。”只是其中的风险之大,白雅怕说出来吓着玉竹,虽然她现已经被自己吓着了。
白雅瞧着或冒汗或流泪的玉竹与珍霓,安抚道:“莫怕,长姐性子好,平日鲜少与人结怨,府里府外的斗争又牵扯不到她身上,带走她的必然是与她相熟之人。”至于这相熟之人是谁,相信珍霓心知肚明,只是她不好意思说,她也不点破。
白雅看着被晾在架子上的嫁衣,还有被摆在梳妆台的冠饰,一脸头疼:“你们可会穿这玩意儿?还有上娘子妆。”
玉竹大惊失色:“小姐您想自个儿顶替?这万万不可!”这是嫁人又不是旁的,怎能亲自顶替!
“我想过了,这种时候我们不能泄露一丝一毫长姐不在的消息,珍霓固然可以,但她不够冷静,而你的身形与长姐的不像,我便是最好的人选。”
“小姐,万一大小姐没回来……”玉竹知道一点白湄与二皇子的事。
万一大小姐与二皇子私奔了,那……那小姐不就有去无回?想到这里,玉竹的脸都要被吓绿了。
“我相信哥哥无论如何都会把人找回来,哪怕暂时找不回,“人”已经嫁去薛府了,自有姐夫会打算。”
白雅在赌,赌白谦的能耐与薛凌浩的真心。
玉竹深表怀疑,却心知自己不能阻止,毕竟此事关乎大小姐的前程,只能忧心忡忡地为白雅上妆。
“盖头下的装不需很仔细,只需注意唇妆即可。”玉竹应了一声,仔细伺候着白雅穿衣染指甲,然后让珍霓在外头守着,怕有人贸然撞破。
时间紧迫,玉竹为白雅染好指甲后,给白雅染了个大红色的口脂,陡然听到珍霓的声音,忙把盖头放下。
“咦,已经弄好了?”是白婳的声音,显然没有察觉到何谓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如既往地骄纵。
零零散散或轻或重的脚步声传来,白雅端坐着,点头以示行礼。
白源风尘仆仆地从西疆赶了回来,儒雅的长相添了几分风霜与硬朗,萧惠仪频频注目。
白源原本想在白湄出嫁前看一眼,但盖头既然已经蒙上了,自然没有还在娘家就被掀下来的理,遂僵硬叮嘱了几句便站在一旁。
老夫人与萧惠仪先后交代了几句,白雅均点头以示回应。
“这孩子,怕是不舍,连话也不说一句,我这心里实在难受。”萧惠仪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奈何郎心似铁。
白雅强忍抽手的冲动,这话她听着都觉得难受,也不知道萧惠仪心里作何想。
“说起来,雅儿那丫头呢?她不是素来与你交好吗,怎么现竟不见人影?”
白婳正想插话,想起落水一事,存心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回夫人,小姐刚刚已经来过了,与大小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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