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红花赠与长姐,婚礼那天便让它拉嫁妆。”
贺倾晴瞠目结舌:“你这是暴殄天物!”堂堂北疆宝马,可遇不可求,竟用它拉嫁妆,这让爱马之人如何忍?
“不对,你如何得知我欲买马?”贺倾晴脸色不善地看向紫筝,紫筝垂着头,眼睛滴溜转,忙给贺倾晴的茶杯满上。
“好你个……”贺倾晴正想痛斥自家“卖主”的丫鬟,敲门声突然响起,白雅捏了一下贺倾晴的手,贺倾晴了然,继续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丫头,收了小雅多少钱,还不速速交出来!”
刚起身的白雅一个踉跄,回头无声道:“过了啊……”贺倾晴狂眨眼,把紫筝拉到一旁“义愤填膺”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玉竹见了,摸了摸荷包,想着待会要不要给紫筝买个簪子,瞧着怪可怜的。
白雅她们订的是雅间,能在满香楼雅间用餐的非富即贵。
古有主仆同行不同席,顾这里的雅间设计得十分巧妙,外头是一个大间,然后屏风隔着一个小间。只是,此时此刻,原本该是丫鬟落座的小间却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三个月后,白雅再次联系郭尉,两人在小间相对而坐,似主仆又不似主仆。
喝了一口茶后,白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是白谦的人?”
郭尉不假思索:“不是。”
白雅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被监视了,哪怕郭尉的初衷是保护自己,若他隶属其他主子,那么这种保护是有条件的,谁也不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像猴子一般看耍。
“白谦远没有你想象中的简单,但你可以相信我。”
白雅诧异,郭尉如此直言不讳,就不怕她把这番话告诉白谦?毕竟她与白谦乃兄妹。
“你已经怀疑了,不是吗?”
白雅按捺将跳出胸口的心脏,脸色无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郭尉,她想相信,又不敢相信。
郭尉默然看向白雅,就像在平央城冷眼看着她与段祺瑞在摆弄白色的瓶瓶罐罐,如今只是冷眼不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向白雅的眸光中多些温度。
“他既是白谦,又不是白谦。你好自为之。”说完,白谦起身,留下一脸惊愕的白雅。
她曾想过探知真相,但文世洳留下的仆人早已不见踪影,见过小白谦的更寥寥无几,可以说是无从查探。理智告诉她不应轻信郭尉单方面的判断,然而,郭尉曾屡次救助自己,一个为了保护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会骗自己?
府里的白谦究竟是不是真的白谦?就没有其他证据了吗?
白雅突然起身,贺倾晴恰好走了进来,挤眉弄眼道:“见完情郎了?”
贺倾情误会了,但白雅心里乱糟糟的不欲解释,况且孤男寡女的,确实让人怀疑,不然她也不会找贺倾情当幌子。
见她失魂落魄,贺倾情戳了一下她手臂:“可解释清楚了?莫非他嫌弃你?”白雅依旧一言不发,显然在深思。
“他区区一个护卫,竟还敢嫌弃!”
不知怎的,白雅被老夫人罚跪,因寒气入体后染风寒落下病根的流言传得满大街都是,到后面竟变成了白雅身子弱,难以有身孕。贺倾情以为郭尉因此嫌弃白雅呢。
自己的身体如何白雅知道,不就是很有可能会痛经嘛,没有外头说的那么严重。
“就你把我当宝,他把我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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