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道:“或许这恰是他的聪明之处。”
叶沉修深表赞同,只是不知道白谦的袖手旁观是卫国公府的意思,还是仅代表他本人意愿。听闻白谦与白源的关系十分一般。
——
“簪子是要给小蕊的?”白雅把玩着手中的玉兰簪,款式似曾相识。
贺倾晴点了点头: “上次我们在书院玩闹,小蕊不小心把簪子丢了,还失落了一阵子,好不容易瞧见相似的,我便买了下来。”
据说那支簪子与她姐姐的那根长得极像,是姐妹簪,然而两年前林艺蕊的姐姐林艺婷因小产去世了。
白雅将簪子递给贺倾晴,道:“瞧着简单,倒也别致。”只惜已非原来那支。
“若非小蕊喜欢,我也想自己戴,我母亲常嫌我行事粗鄙不似闺阁女子,给我捣弄的簪子不是红的就是花的,我嫌弃得紧。如若每根都长这般,我早就戴上了。瞧,像不像你们说的大家闺秀?”说着,贺倾晴把玉兰簪斜斜地插在发上,勉强做了个欲语还休的表情。
“不像大家闺秀,倒像花一般的女子。”白雅秋眸含笑,滴溜溜地滑过岸边的花船,船板上站着几个花娘子。
贺倾晴一无所知,甚至有些高兴,倒是紫筝不忍直视,瞧得玉竹忍俊不禁。
紫筝恨铁不成钢:“小姐,白二小姐在取笑您呢!您看那边!”
贺倾晴随紫筝的手指看了过去,赫然是几个艳色的花娘子,转向白雅的眼神带着几分“凶狠”。
“亏我以为你在夸我!”
也只有对着贺倾晴她才敢开这种玩笑,白雅一本正经道:“紫筝想岔了,我确实在夸你!”
“确实?”贺倾晴深表怀疑。
“确实……不是。”
“……”
“啊啊啊!好你个白雅!”
随着一阵惊叫,白雅被贺倾晴追了足足半条街,气喘吁吁快跑到槐树下的时候一不留神撞了人。
“对不起!”她捂着鼻子低头道歉,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胡说!”
白雅猛地看过去,被人群围着的赫然是林艺蕊,只见她站在岸边,对面花船上站着几个年轻的贵公子。白雅与身后的贺倾晴相视了眼,忙拨开人群往前头去。
“怎么?只敢做不敢认?你们林家便是那厚颜无耻之人,不然怎么刚没了一个大小姐,就把二小姐塞进来?”
对方咄咄逼人,林艺蕊被气得浑身颤抖。
“说话之人是垣郡公嫡长子钟翰羽,亦是婷姐姐生前的夫君。”贺倾晴在白雅耳边低语。
“只是这林家太过分了,赔了一个女儿还不够,为了垣郡公那点蝇头小利,竟把小女儿往火坑里推,定然是小蕊那恶毒继母撺掇的!”贺倾晴愤愤不平。
“家姐是如何没的,钟公子不是一清二楚吗?”林艺蕊素来高傲,这还是白雅第一次见她红了眼。
钟翰羽搂着花魁的手一僵,林艺婷怀孕时被小妾推入湖中,因小产血崩而死。这事当时在阳安城传得沸沸扬扬。他父亲因此事受御史弹劾,回来打了他一顿,让他面子里子全无,因此他恨极了庭郡公一家。
“林二小姐贸然顶撞自己的未婚夫,恐有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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